素攀马上发现了不对,他略带歉意的对着那个男人说了几句,然后对着信说道:“这是我的贵宾,在东南亚最负盛名降头大师挺(意为圣坛),你怎么可以冒犯。<ww。ieng>还不向他道歉!”
此时的信,脑海中还在剧烈的天人大战,痛苦非常,何况还因为眉心的异状而陷入了深深的诧异之中,哪里听得到素攀的话,素攀的面色顿时添上了几分愠色,反而是那挺大有深意的看了看信,摆手对素攀示意他对此并不介意。
信深深的呼吸着,借此来平息自己剧烈的心跳,他双手合十,对着素攀行了一礼,然后坐在了查猜的旁边,他的比赛在第八场,所以他有充分的时间来休息和观察对手,可想而知素攀的苦心慎重。
他对那个降头师虽然有些忌惮但是还远远没有达到恐惧的程度,只是一切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似曾相识,以至于他一度没有心思来观察对手。
他脑海里尽是那即将触摸到边缘的记忆,就差一点,也许,这个降头师会是他解开谜团的重要条件。
若是素攀知道此时信脑中的胡思乱想,定然会被这媚眼抛给瞎子看的巨大反差中,暴起怒吼:“瓜娃子,专心点!”可是他不是神,他无法探测到别人的内心深处。
直到场下开始猛然传出巨大的拳拳到肉的击打音,这才把信从迷茫中惊醒过来,他看到一个极其强壮的光头黑人将他的对手骑在身下,一双铁拳似乎狂风暴雨般的落下,他的对手血流满面已经完全的失去反击的能力,但是那黑人依旧不肯罢手,直到他的对手连手指上的轻微痉挛都没有了,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来,振臂高呼!
此时他的面上不仅满是汗珠,更有他对手那凄厉的斑斑血迹,这个黑人扭扭脖子,大步的走下擂台,自然有救护人员冲上台来摸那失败者的颈部动脉,最后遗憾的摇摇头,马上便有工作人员来拖走尸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擂台上的血迹并没有被擦掉,而是就那么摆在那里,在白色擂台的衬托下,这些血迹看着刺目极了。
素攀哈哈大笑,他对着信说道:“我的眼光一直都很准。这个家伙来自于美国拳击界,实力很强劲,当然以你的身手,他不会是你的对手。至于那个岛国人,我想你在决赛前都不会遇到他。”这句话坐实了他操纵抽签的行为。
信微微苦笑道:“那就是说,我这一路去都不会有太强劲的对手了?”
素攀耸耸肩道:“我已经输了两年了,所以今年我绝对不能接受失败。”他居然理所当然的补充道:“既然大赛是我举办的,我为什么不能稍微的利用一下规则呢。你要知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信觉得此时的素攀笑的就像一个偷到油的老鼠一般猥琐,哪里还有半分枭雄之气,他无奈的道:“那你老人家还不如直接找几个菜鸟来参赛吧,我保证能赢下来。”
“不行!”素攀断然拒绝,他指着周围因为挡着玻璃而一片黑暗的包间道:“这些可是我的贵宾,他们有来自美国的犹太财团,也有阿拉伯世界的石油王子,我可以这么说,如果现在有人在这里丢颗炸弹,那么全球的经济都会受到巨大的影响,他们来着里就是因为我可以带来他们想要的,而我也需要他们给我带来的东西。”
他拍拍信的肩膀继续道:“所以我只能在一定情况下给你节省一些体力,如果你以为我可以左右一切的话,那么,小子,你会死的很惨?”他说的很认真,也很严肃“我在你身上可是下了重注,别让我失望。”
信哑然失笑:“我一直认为你应该是那种自己是世界之主的独裁者。”
素攀不由大笑:“我喜欢你的直接,可是我既不傻也不笨。”他开始有一点欣赏起信来,手段狠辣不说,脑子也足够聪明,更重要的是,他独掌大权已经很久,很难有人和他如此平等的说话,而信,却做到了,虽然他下一秒就可以杀掉这小子,但是他依旧欣赏他。
接下来,信看到那个相扑手,他的对手是擅长卡波拉的巴西人,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卡波拉讲究把各种形式的打击技加入到如舞蹈般的动作中来,尤其是卡波拉的坐踢技,更是世界上威力最大的踢打技术之一。(即人坐在地上,猛然踢出,它的摆动角度和时速大大超过大部分踢技。)
这种搏击技讲究敏捷和诡异多变。
甚至有巴西战舞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