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看见曹cao那副痞子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曹阿瞒,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叫我胖墩的吗。你那是什么猪脑袋,记住我的字真的有那么难吗?我叫袁本初,袁本初……”
袁绍看着曹cao无动于衷的模样,终于败下了阵,颓然道:“算了,想让你曹阿瞒改口,比让十常侍从良还要难。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屁大点事!”曹cao将手中抠出来的耳屎朝着张边的方向一弹,道:“张没脸那小子又想调戏伏师妹,结果让人教训了,只好搬出司马长老,想来个恃强凌弱呗。”
张边脸se大变,面对曹cao还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但是如果袁绍也站到穆山那边,今天他就真的只能打落牙齿合着血,往肚子里咽了:“曹阿瞒,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本公子何时……”
“行了张没脸,你是什么德行,我袁本初难道还不明白吗。看在令尊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就别怪我袁本初手中的宝剑认不得你!”
袁绍双目在四周众人身上扫过,声严se厉的呵斥道:“大清早的聚众闹事,成何体统,还不快散了。”
司马望看着周围仿佛受惊鱼群般的弟子,自己的风头在瞬间被袁绍抢的一干二净,一张脸拉的老长:“袁师侄今ri的所作所为,只怕张大人的面上不好过吧。”
袁绍不以为意,豪言道:“多谢司马师叔的好意,我袁本初行的直,做得正,从不怕别人乱嚼舌根,相信是非公道,自有天理昭昭,又岂是区区小人能够左右的!”
“哼!”袁绍指桑骂槐的话,司马望又如何能够听不出来,当下一拂衣袖,怒然转身离去。
袁绍整了整衣裳,一脸正气凛然的说道:“伏师妹,若是张没脸还敢sao扰你,尽可以跟我明说,我袁本初虽然武艺不高,然而侠义之心却不会输予任何人。”
秀娘对着袁绍欠身道:“多谢袁师兄好意!”
“胖墩,省省吧,人家神女早就心有所属,你是注定当不成襄王的。”曹cao拍着袁绍的肩膀,道:“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刚刚认识的兄弟,也是个好打抱不平的侠义之士,半年前跟一个兄弟被县令陷害,如今正被官府通缉。胖墩,你家人脉广,可以的话就帮他们平反一下。”
“姓穆名山,你叫他穆山就行。”曹cao指着穆山,道:“还有他的兄弟可是青龙坛的高徒,天下少有的武学奇才,叫长生。穆山,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胖墩,别看他出生名门,身上可没有那些执挎子弟的诸般缺点恶习,为人豪爽仗义,跟着他准不会埋没了你。”
穆山对着袁绍作揖道:“本初兄,以后还请多多照拂。”
“哪里哪里,我袁本初平生最爱结交天下英豪,兄弟面相异于常人,将来必定不会平凡,咱们互相照拂便是。”
曹cao有些担忧的问道:“胖墩,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可是走漏了什么风声?那群阉党最近平静了很多,而且阉党手中的亡天组织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调动。陛下一向安泰,又在这时突然龙体欠安,这其中会不会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阿瞒,你就是多疑,一点风吹草动就让你紧张成这样。”袁绍憋了曹cao一眼,道:“洛阳可是平静的很,只是虎牢关那里最近会比较热闹,张让的亲戚要强娶一户良家女子,我正打算过去热闹热闹,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还有穆兄弟,你呢,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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