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是聊一些关于高辉的前程问题,高辉其实也是一肚子苦水,说白了,拆迁办的主任职位不高,但是实惠不少。
但是毕竟现在国内风气太紧,想要在官位上谋财这条路,差不多和自寻死路没有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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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听高辉这么说,不禁也点了点头,“现在贪财的确不如贪权,所以高主任,你自己要有一个目标,到时候你只要一句话,该动用关系,动用关系,该用钱就用钱,你一句话,我全力配合!”
高辉听聂天这么一说,笑了笑朝聂天说道,“现在不是想升就能升的,首先要领导看得惯你,还要看有没有空缺,有空缺了还要看你资历,有资历还要看能力,有能力的还要看人脉,有人脉还要看会不会来事,总之,复杂的很!”
聂天不懂官场,但是他知道朝中有人好做官,官场有人好做事的道理,中国无论怎么整顿风气,怎么反腐倡廉,但是几千年了,人情社会的国情是一时半会改变不了的。
从三皇五帝到明清民国,多少改革家前仆后继的大刀阔斧搞改革,不少人还为此还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但是依然没有改变这种现况。
所以聂天看重高辉的,不仅仅是高辉现在能给自己带来利益,而是要为自己做一个长远打算,正如他自己和高辉说的一样,要把自己和高辉绑在同一个战车上,高辉高升了,自己才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聂天端着酒杯和高辉碰杯道,“不管有多复杂,有多艰难,步步高升的美梦还是要做做的,我虽然不懂官场,也不懂政治,但是毛爷爷不是说过,政治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敌人变的小小的,把朋友变的多多的,相信高主任身在官场旋窝之内,肯定比我还懂这些,兄弟我能帮你的,也就是在外围帮你做一些前期和善后的工作了,真正要在官场里厮杀的,还是要看高主任你自己了,总之就一句话,高主任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一个电话就行!”
高辉一听聂天这么说,拍了拍聂天的肩膀,“都说是兄弟了,以后人前可以叫我高主任什么的,避嫌嘛,人后就不要这么客气了,你既然拿我当兄弟看,我高辉也不是那种不长眼的人,何况咱俩之间还有我小叔这层关系在,那就是最铁的交情了,以后没人就叫我辉子,小高都行!”
“辉子!”聂天端着酒杯又和高辉碰了一杯,“那以后咱俩就真是兄弟了,兄弟之间说话做事,就不用那么矫情了,如果你想要步步高升,以后我们的工程方面,我就不给你送钱了,这不是帮你,是害你!该你的那份你也放心,我会想其他办法算到你头上去……况且你在拆迁办这么多年,我估计你也够花了,以后该考虑一些经济之外的事了!兄弟间都是望着对方好,你好了,兄弟落难时也能拉一下手不是?”
“嗯!”高辉点了点头,朝聂天说道,“前几天有人举报了我们拆迁队,虽然证据不足,而且举报人也不敢露面,但这的确是给我们敲响了警钟,这次我帮你们,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我把你们带进这行,是龙是蛇以后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聂天当然明白高辉现在的处境,和高辉又碰了一杯,“一切都在这杯酒里,相互体谅,如果我们不是这块料,你硬推我们上去,不是帮我们,是在坑我们!能不能做这行,只能靠自己的本事!总之一句话,谢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