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源于前方的一场场胜利,一切都是士卒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作为最大的受益者,西北地面的百姓岂会不知感恩。
沿途的百姓太过热情,有些消息灵通的甚至夜里提前到路边守候,身上的衣裳都被露水打湿了,而他们守一夜,只为看一看这支给他们带来安稳生活的军队,送上两个鸡蛋,斟上一杯水酒,说上一声感谢的话。
每每看到这种场面,阿黛拉就忍不住感动得流下泪来;在那一声声柔弱、却温暖得如同唤儿回家吃早饭的呼唤声中,不难看出这个国家的凝聚力,而这凝聚力,就是国家强大的保证。
杨逸掀起车帘,对车边的新兵吩咐道:“去,把我的旗号收起来吧。”
“喏。”
亲兵不会问原由,应一声就去收起那面杨字大旗。
阿黛拉疑惑地说道:“为何要收起来?”
杨逸笑道:“你猜。”
阿黛拉那对弯弯的柳眉微微一蹙,恍然道:“我明白了,你是怕百姓看到你的旗号太过激动,你担心你们的皇帝不高兴。”
“什么叫你们的皇帝,别忘了大宋现在也是你的国家了,阿黛拉,说错话是要接受惩罚的。”
阿黛拉咬着下唇,带着三分忐忑看着他道:“我……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光是口头保证可不行,不加以惩罚,你记不牢的。”
杨逸说着,将她压到坐垫上,啪啪两声,阿黛拉只觉得香臀上一阵酥,一阵麻,酥酥麻麻教人浑身发软。
她玉腿修长,香臀挺翘,体形优美之极,加上那醉人的体香,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若不是在车上,杨逸定是要尽情品味一下这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美人儿了。
阿黛拉回过头来,轻易便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某些东西,那如花美靥上杀时间就漫上了红霞,酡红如醉。
杨逸把他柔软的身子抱到怀中,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公主殿下放心吧,在这车上,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呢?”
倒底是胡女胆子大些,阿黛拉轻轻应了他一句:“难说,每次你都没有个满足的时候。”
杨逸还真没想到她会来上这么一句,美人在他怀里轻嗔薄怨的样子让他火气又冲上来,但这车上真不适合胡作非为,唉。
极度郁闷的杨大学士只得往软垫上一躺,唱起悲凉的歌来: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天边归雁披残霞,乡关在何方。风沙挥不去印在,历史的血痕;风沙飞不去苍白,海棠血泪。黄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曾经多少个今夜,梦回秦关………
阿黛拉一听,又喜欢上了这曲儿,比在瓜州时学的那支更喜欢,因为这首更有她故乡的味道,至少里面唱到黄沙了。
美人儿玉臂圈住他的脖子,一声声地央求他教唱。
“嗯,公主殿下,想学不难。”杨逸望了望她那娇艳的红唇,谆谆诱导道:“这可是我珍藏的曲子,连我家琴艹都没教过,公主殿下想学可以,但………这个嘛,你得先吹一曲箫来听听………”
从他那诡异的眼神中,阿黛拉轻易就读懂了这吹箫的真正含义,不禁娇嗔连连,扑到他怀里不停地轮着粉拳…………杨逸消受着美人恩,一路穿州过府,目标——大宋东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