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无霜并不是政客,却也知道这点。
她都知道,赵远岂能不知道,所以这才带着武器前来,也就是告诉哈尔姆一点,你想要招揽我,没问题,那么我也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绝对有被招揽的资本。
所以这一上来,赵远就来个先势夺人,用气势把在场所有人给震慑住,接着,这手里的刀一挥!
这刀的速度并不快,却很沉稳!
这一刀下去,那股排山倒海的肃杀之气瞬间再次猛的爆发出来,如果说之前那股气势是不温不火,就好像阳光下平静的海岸,浅浅的浪花轻轻的抚摸着沙滩的话,现在这股气势就好像狂风暴雨来临前的海面一样,那滔天的巨浪仿佛注意把一切都还不领情的摧毁一样。
在这个帐篷里面的人,此刻就好像狂风暴雨,滔天巨浪之上的船只一样,仿佛一个巨浪用来,就可以把他们毫不碾碎。
于是,一个个在这种其实之下开始瑟瑟发抖,完全没丝毫反抗之意。
赵远一刀接着一刀挥了出去,刀并不快,不一会,这套刀法就已经演练完毕,收起了刀之后,这才道:“王爷,如何?”
哈尔姆道:“正如你们汉人所说的那句话,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杨少侠这套刀法简直精妙,让本王觉得杨少侠便是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
实际上,此刻的哈尔姆背后已经冷汗淋漓,只不过身为王爷,他不能露出丝毫怯意来,不然的话岂不是这脸丢大了。
可是他身上的冷汗却出卖他,当然,这种感觉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或许还能稳住钓鱼台,可是帐篷里面的其他人可就没有他如此镇定了,当场有几个就起来告辞,说说横踢有些不适,然后颤颤巍巍便走出去,而且全靠旁边的侍卫架着,那样式仿佛是一旦没人架着他们,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一般。
这看起来的确非常的丢脸,哈尔姆心里也清楚,自己都仅仅能勉强扛得住,更别说他们的了,于是也就准了,
至于那些是为,此刻一个个我这刀柄的都还在颤抖,如此强大的敌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在他面前,自己等人别说还手了,连把刀拔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只不过他们身为侍卫,可不能学那些大人一样离开这里,只能硬扛着,还是必须站得笔直才行!
赵远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笑着问道:“不知王爷觉得这刀法如何啊?”
哈尔姆道:“这套刀法实在厉害!”
赵远道:“既然王爷还看得上的话,不如我就将这套刀法献给王爷如何?”
正如赵远心里所想,你要招揽我,那么我也得配合配合,
哈尔姆脸上一喜,道:“你说的可是真的的?”
赵远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我都说出来了,让然不会有说假!”
哈尔姆道:“那当然最好,那么不知道杨少侠可又其他什么要求?”
赵远道:“不用,这王妃愿意教无霜舞蹈,已经是莫大荣幸,在下哪里还能有什么奢求,只不过要学习这种刀法,当然得准备这种刀才行,还有劳王爷准备了!”
哈尔姆道:“这是小问题,不出三日便可以准备好,到时候就有劳少侠费心了!”
赵远道:“王爷客气了,那么在下就用王爷的酒先敬王爷一杯,这叫做借花献佛!”
……
赵远和苍无霜被宴请的消自然很快就传到国师耳朵里面。
国师此刻阴沉得就好像暴风来临之前一般,他的那些下人一个个都心惊胆寒的在一旁伺候着,都不敢弄出一点响声。
来回在帐篷里面走了好几圈,他这才沉声道:“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前几天他才因为此事被自己的主子训斥了一顿,现在倒好,这小子居然跑哈尔姆哪里去投怀送抱,整个红罗山或者说兀良哈谁不知道,自己和他政见不合,他这样岂不是相当于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打得自己耳光啪啪直响。
“国师!”
一个探子急急忙忙的奔了进来,道:“启禀国师,在宴会上那个姓杨的使了一套刀法,现在已经被王爷看上,所以请他教那些侍卫的刀法!现在王爷已经请他做教头!”
“什么!”
国师惊讶道,然后咬牙道:“好你个杨开,起先到处散播谣言,说你救出了本王,现在居然还跑到哈尔姆哪里去当教头,你分明就是不把我放在眼在眼里啊!”
当下挥挥手,示意自己手下离开,然后自己在房间内思索起来!
杨开此人完全有些出乎自己意料,或者现在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银子?
要是为了银子,那自己立刻就把银子给他,他难道会老老实实的拿了银子就走?
绝对没那么容易!
那他现在依旧留在红罗山,还跑到了哈尔姆哪里当教头,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难道他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国师毕竟朝堂上面混了这么多年,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敏感,虽说他现在还没搞清楚赵远为何千辛万苦要留在这里,但是他已经隐隐约约觉得这其中定然有什么目的才是,只不过自己现在没发觉而已,绝对不是报复那么简单。
想到这些,他立刻沉声道:“派人继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切记,不可放过和他接触的任何人,不管是什么人,蒙人也好,汉人也好,我就不信,他一只狐狸,就不会露出哪一点点的狐狸尾巴出来!”
对于赵远,现在他已经铁了心要严密监视,他要掌握赵远的一举一动,不能有丝毫一楼,或许他觉得,只要赵远有什么目的,一定就会暴露出来!自己到时候就可以把他抓住,看他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