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整个赛台的能量白光转瞬即逝,事后待观众们恢复视线时只能看见盘膝而坐的朱暇,而萧沫和其它四人的身影则是不能瞧见。但是,他们能听到、看到台上时不时响起的刺耳金铁交击声以及碰撞在一起的能量波动。
“果然不简单,既然能一个人托住四个人,看来你也很注重速度啊。”闭眼打量了一番萧沫的战况,待朱暇相信了萧沫的能力后便凝神控制着丹田黑洞中的邪恶能量顺着筋脉涌向自己的双腿。
不过朱暇心中也是显得略微焦急,“丫的,噬决哥们儿我的腿就靠你了啊,要是腿不能动了我还怎么干那事儿呢?我还年轻啊!难道要海洋或者霓舞主动来伺候我?那样也太没男人味儿了吧?”
不知不觉,伍华道死去的精气已经被噬决吸收完毕,而他的尸体也变成了一具骇人的干尸。不觉间,朱暇浑身又充满了能量。
虽然伍华道将自己的毒龙腿骨罗魂吹嘘的神乎其神,但事实并没有那么夸张,一开始,朱暇就显得淡定自若,原因无它,因为自己拥有噬决这种奇葩功法。但朱暇也不可否认伍华道这个罗魂的难缠,也深知若是一般人中了这招的话定会是一大麻烦。
邪恶属性是乃多种属性中最为霸道一种,它的最大能力就是吸收、侵蚀、同化。
将灵识从脑海中的灵海内抽出一丝伴杂着自己的邪恶能量顺着血脉涌进自己的双腿,进而毒龙骨侵进他血脉中的那些毒气也被吸收,不过朱暇也在暗自庆叹轩辕血的变态,如不是轩辕血将自己全身骨骼改造的无比坚硬,那些属于毒龙骨的难缠毒气早已深入他的骨髓,那时候才真的是叫束手难搞。
“好霸道的毒气,这种毒能使人腿上的肌肉、动脉以及筋脉永远性的麻痹,怪不得先前那龟儿子吹嘘的那么牛叉,看来还真是有几分能耐啊。”终于,随着自己双腿中那最好一丝毒气被邪恶能量吸收后,朱暇心中讶然叹道。
双腿中的毒气被邪恶能量吸收完后,旋即朱暇又将邪恶能量御回到丹田的黑洞之中,然后再将灵气在体内进行着周天性的运转,以让自己双腿恢复到中毒前的状态。
此刻,赛台上已经被萧沫几人战斗时所传出的能量余波轰毁的千疮百孔,碎石随处可见,而在赛台的另一边,几人的对战已经停了下来,两方相隔十几米距离对立着。
“果然不愧为东域第一刺客之称,出奇的速度既然能挡住我们四人的联手,呵呵,萧沫阁下,你我进水不犯河水,何必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朱暇而与我天景宗对立呢?还请你好好斟酌才是,待吾等制服了你身后那个妖孽之后定会款待阁下。”突然,四人其中那个有着酒糟鼻的老者收回罗魂对萧沫礼貌说道,说完后其它三人也一脸笑意的对着萧沫点了点头。故意说出天景宗这三个字,显然酒糟鼻老者是想拿天景宗来威慑萧沫,但是,真的能如他所愿么?
其实他们也不想招惹萧沫这个难缠的刺客,以萧沫的实力,若是想要在他天景宗捣乱自然是来去自如,谁也没那个能量留住他,并且萧沫一无势力所依、二无牵挂之人,只是一个天下任我行的刺客,他天景宗能奈他所何?纵使你天景宗有人能在实力上绝对的胜过他,但人家不与你天景宗交战只逃跑你丫的又能奈他所何?
眼中泛起戏谑之光,斟酌了少许,萧沫轻口笑道:“素不相识?不不不。”萧沫装逼的对着四人摇了摇右手食指,进而又继续说道:“他是我唯一一个认可的对手,虽算不上是至交,不过他比起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要好上千百倍。”顿了顿,萧沫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似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还没有说似的,说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他也是一个刺客,而且嘛,水平不在我之下,若是他今天一定要捣毁你们天景宗的话,我想你们天景宗不灭也得半灭吧,哈哈。”说完,萧沫一脸不屑的望着前方四人,仿若他们四个在自己眼中就如蝼蚁一般的存在,不足在意。
“你!哈哈哈哈哈!”突然,酒糟鼻老头怒极反笑了起来,“有趣有趣啊!那个叫朱暇的小子狂妄至极,而没想到连萧沫你也是如此狂妄无知!放狂话前你们也不自问一下你们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敢口口声声称要灭我天景宗!哈哈哈,也罢!今天既然你们话已出口,那就别想活着下天景宗了。”
“嗯?”萧沫神色一惊,模样似乎像是被被吓到了,旋即故意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笑道:“你们四个的无知确实是把我给吓到了,是真的吓到了,真的。”顿了顿,萧沫忽然神色一正,进而一脸不屑加鄙夷的道:“天景宗?呵呵,那只是蠢货口中的顶尖势力罢了,像你们这种不入流的势力,我根本没兴趣在意,你们不是说要留下我这个口出狂言的无知者吗?无妨,我劝你们还是把你们当家的叫出来,你们,不行。”说我萧沫又一脸不屑、狂态尽显的对着几人竖起了中指(对别人竖中指这招萧沫是根朱暇学的。)笑道:“用朱暇的话来说就是,你们不配与我为敌。”
“哈哈哈哈哈”一听萧沫说完,四个长袍老者当即就仰天狂笑起来,大笑了一会儿后,其中一个长着两撇八字胡的老者笑道:“你的无知与狂妄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留下你们,我们四个足矣,无需长老们以及宗主亲自出手,我也不妨告诉你吧,其实宗主早已在暗处看着斗神台上的事,而先前所发生的事他自然是知道。”
“呵呵呵,一群老狗罢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朱暇戏谑的声音在萧沫背后响起。
听到此声,几人都立刻向萧沫背后望去,随后只见已经将自身长发束在脑后的朱暇神态悠然的扛着剑走向萧沫身边。
“朱暇,你小子的脚真的好了?”一见朱暇到来,萧沫上下打量了一番,进而呼道。
“嗯。”朱暇微笑颔首。
就在这个时候,四个老者中那个酒糟鼻老者突然狠声道:“朱暇,今天就是你和萧沫的祭日。”
洒然一笑,朱暇对着四人竖起了中指,模样极度装逼的戏声道:“祭日?我祭你妈个逼!一群老狗。老子这个人就是这么实在,最听不得的就是那些无谓的狠话,祭日,你他有本事来啊。”
懵了,四个老者以及萧沫和台下上万观众顿时都懵了,皆被朱暇这一句地地道道的市井流氓话给震懵了。
“这是什么人啊!看样子倒是又帅又优雅,一副受过高等教育的世家贵族子弟模样,而万万没想到的是他骂起人来是这么直接这么狠!果然是个妖孽啊!果然是个煞星啊!以后千万别和他说话了,免得被骂。”台下观众此刻心中都几乎是这个想法。
当即,萧沫索然对着朱暇竖起了大拇指,一切尽在不言中,他脸上的敬佩之意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