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皇宫,守备如此森严。”微微皱着眉头,躲在阴暗处一动也不敢动的赵夕,看着这来来回回巡视的皇城禁卫军,心下不由暗自叹道。
午夜三更时分,正是禁卫军换班的时刻。见到皇城正大门左侧换班禁卫军一松懈,赵夕立刻脚步一点,施展“绝影步”一晃而入,那回过头来的禁卫军,也只是微微觉得一丝凉风袭过而已。
躬身低头,顺着皇城墙沿悄然而行,半响过去了,赵夕四下一寻,却发现自己已不知到了这皇宫何处。“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瞪大了双眼,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深入皇室内宫的赵夕,从一处草丛中缓缓探起身来。不料就是这一探身,身前不远处的草丛中也是微微一动,随即,一声低喝响起:“谁?口令!”
“暗哨!”心念一转,暗叫一声不好,不待那草丛中的暗哨再发出第二声低喝,赵夕便一个闪冲,直袭不远处草丛里的那道暗哨。
不得不承认,如今习得绝影步的赵夕,那身法确不一般。只能微闻一道风声在这片草丛中刮过,随后便是一切都回归于无声无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直到此刻赵夕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后背衣衫,早已湿透。
“真是危险。这皇宫,还真不能小看了这里面的岗哨。”堪堪躲过一劫,赵夕这才后怕了起来。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尽快将这册子,放在皇帝老儿的枕边才好。”打定主意,赵夕再次小心翼翼地潜入草丛中,向着皇宫深处摸索而去。
一队持戟哨卫,整齐地从一条宫廷长廊间巡视而过,且这每一名哨卫,皆是眼露精光体壮身硕,显然每一人都是这御林军中的精英之辈。缩在长廊廊角,尽力控制着自己呼吸,甚至连双眼也只露出一丝细小的缝隙,赵夕就这样如木雕般静静而立。终于等到这队哨卫消失在视野里,赵夕才缓缓从廊角探出身子,再次朝着不远处那灯火通明的后宫宅屋摸去。
一阵笑闹声,夹杂着女人时断时续的尖叫声,从一处屋中传出;闻声,赵夕四下一寻,确认此处四周没有任何明暗哨卫后,这才静悄悄地靠近此屋旁一处颇为不起眼的窗落下,缓缓探身朝内而视。
“这,这。”只看了一眼,赵夕的脸立刻红透;只因此刻屋内,赵夕看见的,是几名赤着上半身,下身只系着一条透明绢纱的年轻美貌女子,团团围绕着一名衣衫凌乱的中年消瘦汉子;而那消瘦汉子,此时正一手捏着其中一名女子洁白高耸的****,一边揉捏,一边不住地说着什么,看其表情,显然是正陶醉其间不能自拔。
使劲摇了摇头,面红耳赤地赵夕正想悄然而退,不想,忽闻屋中一名女子道:“相爷,你答应人家的东西,好久才给人家嘛?都快一周了呢。”听到这里,赵夕心念一动,随后又俯下身子,继续探听起来。
“嘿嘿,兰美人心急了啊,今晚你把本相服侍舒服了,别说什么西域的紫金簪子,就是你要个紫金的被子,本相也给你送来。”一阵笑声,从那汉子嘴里传出,随后,便又是一阵女子低低的娇喘。
“莫非。这男人,便是那当朝宰相秦桧?可是,这里,分明是皇室内宫啊。为何他敢冒着杀头的危险而不顾,与这些后宫嫔妃们。”转念一想,赵夕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不干,不干!秦相爷只对兰妹一个人好,人家都从来没有得过那么好的东西呢。”那汉子身后,又传来一道娇媚声。
“好,好!今晚你们一起来把本相服侍好了,每人一个!本相说话算话。来,让本相好好看看你这裙中的。”那汉子边回话边伸手,随即用力在身后一名女子上拍捏了一把,惹得阵阵女子娇媚的笑骂声不断传出。
很快,一阵阵急促地喘息声,从屋内传了出来。
从窗角轻轻站起身来,赵夕正想离开这颇让人脸红心跳的“**之所”,不想一股淡淡地花香味儿,却不知何时,已悄然传入赵夕的鼻中。
未等赵夕回过神来,一道熟悉的女声,却在赵夕耳边轻轻响起:“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个‘嗜好’呢。!”
闻声猛一回头,赵夕眼前出现的,赫然正是那两天前与自己分开的炎帝传人,上古四神兵之一“千羽绫”的主人甄臻。只不过,此时甄臻那双美眸间,却是泛动着颇为鄙夷的目光。
“不,不,你误会了。”结结巴巴地,冲着眼前的甄臻,赵夕面红耳赤想要解释一番,不想立刻,一条泛动着淡淡七彩之芒的绫缎,便结结实实地将赵夕的嘴脸紧紧缠住。
“唔唔唔。”拼命挥舞着双手,赵夕的脸色,由红转青。
“叫你不要出声你不懂吗”甄臻凑近赵夕的耳边,很是不满地轻声道,不想听闻此话,赵夕的双手,却舞得更厉害了。
“你干嘛!不听话吗”伸出如藕荷般的玉手,甄臻干脆捂堵在了赵夕嘴上,直到此时,甄臻才猛然发现,原来赵夕的鼻孔,也是一直被自己的千羽绫紧紧地堵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