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白狐看着魔宗尊主这位往日的朋友,联想到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寒意丛生,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惜圈禁白狐达几十年之久。看着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白狐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碎尸万段。
魔宗尊主回答道:“我对龙鞭一直兴趣浓厚,你竟不知?”
白狐微微一笑,“尊主一向老谋深算,我这等人怎可知晓尊主的想法。不知道尊主可否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这龙鞭就转移给我,可好?”
小花向着白狐扭捏一笑,心道:这小白姑娘,可真调皮,呵呵,奴家喜欢。
刘志远道:“尊主想要的东西,就必需得到。”
白狐哼道:“你告诉我你们尊主要龙鞭何用?倘若连这个都不知道,你可要反思了。”刘志远被白狐的话击在原地,本是高傲尊崇的魔界三鬼之首,虽无势力,可在魔界也算是横行无阻,无人敢犯。活的自由自在。
可现如今为了什么而溜须拍马,卑躬屈膝,魔宗尊主野心勃勃,最后为他打下战功的人结局会如何,可想而知。到最后想得到的得不到,回首往昔,竟连起码的尊严都已经丢弃了。
刘志远一时间仿佛丢了三魂七魄一般,白狐趁机一个空间跳跃,来到刘志远身前,一把抓住刘言便要原路返回,此时魔宗尊主单手成掌,抛出一股浓重的黑色魔气。李玄眼疾手快,闪身前来,双手画弧,星辰盾出现,硬生生的将黑色魔气吸了进去。
白狐将手掌抵在刘言伤处,先止血,再疗伤。这条胳膊在腕上一点,便就此废了。刘言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的身影,只是此时的刘言早已浑身无力,再无半点多余的力气说出一个字。只是勉力地睁开双眼,再次慵懒的闭上。
白狐带着刘言两人还未安全落地,小花闪身而来,从白狐的头顶掠过,以密令传音的方式说道:“白姑娘最好是放下刘言,此人乃魔界从未有过的叛徒,犯了尊主的大忌,尊主绝不饶过。看在我们三个多年的感情份上,白姑娘就不要淌这次的浑水了。”曾经小花和白狐乃百年志友,只是在多年前白狐因不明原因被人圈禁之后,便断了联系。
白狐瞥着魔宗尊主那令人厌恶的嘴脸,心中愤然,朋友?他何曾知道什么是朋友,或许对于他来说朋友只是需要时的牺牲品,利用后的垃圾。
俗话说:感情越深,一旦受到伤害,恨意越浓。当年魔宗尊主为了讨好魔帝,提升自己的修为,只是为了能博得魔帝的欣赏,可是提升修为最快的捷径便是吸取白狐的千年始祖精元。
魔宗尊主没料到的是:白狐乃狐族始祖,欲要夺得她的精元,必需是白狐自愿奉献,否则一切徒劳。得知一切之后,暴怒的魔宗尊主竟将白狐圈禁,
“多年以来你甘愿为他葬送自己的青春,一辈子的时间奉献给这个人,甚至,甚至因为改变了你一生,如此可值得?”白狐说道。
小花迷惑的看着白狐,虽然不知道白狐为何如此问,但是面对这个问题,小花毫无犹豫地答道:“值得,我只是在做着我认为对的事。”
白狐肃然道:“对与错,善与恶的衡量,不是由我们自己来决定……它对于世间的带来的结果是良还是恶,该由世人衡量。”
小花:“你发现了什么?”
白狐摇摇头,“拜他所赐,我与世隔绝多年,百年的相处,我竟仍旧看不透他的真正想法。”
听闻白狐之言,小花愣在远在,甚是惊讶,这是他所料不及的。于是白狐接着说道:“你一直跟在他身边可曾清除他的心!”
小花看着依旧威武强悍的尊主,看着他那凌厉劲暴的修为,看着他刀刀狂砍,霸道之极,一副望着风范。小花曾多次见到尊主似是在密谋着什么,北寒之地洞府内的一切变化,甚至是那副牛皮画卷,小花曾经怀疑,曾经不疑惑,曾经动摇,甚至想过要暗地里调查尊主究竟在做些什么,可是如此并不妥,也就放弃了。只是以朋友间的信仰在支撑着彼此间的感情,保留着那一份仅有的纯情,怕一旦这仅有的薄膜被戳破,一切便瞬间崩溃,多年来积累的唯一宝贵的东西砰然消失。
如今白狐的话,使得小花不知如何是好。真的要背弃吗?真的要丢下他吗?他只是自私了点,狂妄了点,自傲了点。小花想着自己的过去,想着那些在一起共渡过的日子,想着彼此间遗留在空间里的笑容,互相关怀的动作,曾经,一切的事情本着为互相着想的原则,大家共同渡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后来魔宗尊主无意受重伤,只有魔界禁止的法诀才可救治,只是如此法诀能严重伤害自己的身体,不久后的几年,小花慢慢的变成了现在的摸样。本来的他英俊潇洒,玉树凌风,虽不及李玄,可也是貌似潘安之相。
一切的一切在眼前晃过,小花环视一周,看着自己精心培养的四位女杀手,多多少少为了他而身上带伤,可是魔宗尊主半句关心的话语也无,只当这一切是理所当然。小花寒心至此,一个抬手,命令梅兰竹菊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