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有他们的品质。”刘阳插了一句。
“可不是嘛!从建诊所这件事上,高调一点说,你是人民的勤务兵。”孟会军笑着说。
“我看也是,苗院长人好,心好,做事也好。”李易轻易不夸奖人的。
“我看也是这样。”一兰破涕为笑。
“你们开批斗会呢!行行好,说点正经的。”苗儿不喜欢人们赞扬的,当然,大家都是实事求是。苗儿有点急。
“ 这是正经的。”张博看到苗儿急红了脸,不出自主的逗她一句。
“亲爱的哥哥,我请你们吃饭还不行吗?好堵住你们的嘴。”苗儿声音长波,抑制住冲动的天性,大家都是善意的。
“我看行,就不去我画家姐姐家,由我妹妹做东。”张博戏谑的说。
“什么地方。”李易问。
“咱也去趟西客来,六百元起标,花我的私房钱。”苗儿大声唱。
“做梦都想。哈哈……”大家都笑起来。
“你们先去,我要在这里平静一会。”张博心情沉重的说。
“随你吧,哥,不要太紧张,嫂子没事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苗儿双手按抚张博的肩头。他坐在连椅上,苗儿对他说。
苗儿说完,挥了挥手,大家跟着苗儿了。张博看着他们消失在大厅里。
大家挤上了苗儿的桑塔纳,为的是说话方便。
车上。
“现在,博哥和朱老师在说什么。”刘阳还在想张博朱荣。
“能说什么。那个王母娘娘小护士,把门锁了。”李一兰恨恨的说。
“王母娘娘给牛郎织女划了道银河。簪划的,这小护士银弄了一扇门。”
“小护士是善意的。”苗儿开着车插了一句。
“他们的心,会不会被那门隔开。李易说。
“他们用心说着一个爱字。那种感传的方式,只有他们知道,大自也弄不明白他们那种恋爱风。”苗儿酸酸的,词不达意。
“他们是有真情实意的。把那种今生前世的事都安排妥当。真周到,难道真有今生前世?”李易 茫然了。象犯了神经病。
“两人说得有声有色,好象在前世就认识,轮回今生,从今生再轮回到前世,形成了一个爱情不灭定律。”刘阳推敲着说。
苗儿放慢了车速,此时默不作声,听着大家在讲话,刚刚恢复的情绪。一下子又跌入深谷。只果张博和朱荣这样轮回。自己永远站在望川河里发呆。可是,还有许荣呢!噢,对了。他还是回到许荣那里,她回到师季那里。自己永远在望川河里浸泡着,和那些不慎掉入的人…。想着想着,今生才是真的,前世是骗人的,只有抓住今生,才能轮回前世。所谓前世,只不过佛道两家撰写的几篇文章罢了。只不过是一种哲学思想。
苗儿熟练慢悠着车,而大脑象车轮一样在情感的圈子里转,朱荣爱哥哥,没想到爱的这么深,哥哥爱朱荣也是从头到脚爱到心,自己爱哥哥,却是一厢情愿。难道,不能从心底里就没有一种爱的解决方,唤醒哥的意念,来爱自己,来爱着他的妹妹。
“我有点嫉妒。”李易说:“我发神经病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这些。”
“我也有点,有点羡慕,有站操时的那种酸感。我从娶老婆,没有过这么深的交流,只是赚钱过日子。”孟令军说,很感慨。
“我不嫉妒,只是感叹,二人象墙上的砖一样,不管是千百万块,咬合的很结实,組装起一栋大楼,连点缝儿都没有。”刘阳象个爱的评论家:“这辈子我也许能做到。”
“这是天赐良缘,月老做的决定。”李一兰笑着说:“你千万别做到,我是健康的,没患心脏病,别咒人。”
天赐良缘…,苗儿心里格登一下脆响,难道上天没赐给我一个良缘,那个良缘是怎么赐的,西方有关丘比特的神话爱情学说也已不在先进,时间过长而褪色,而,我的呢!
车上了南湖路,朝西客来驶去。
不会的,一切还是靠自己去争取,靠心去争取,并同时祝愿朱荣不离弃哥,哥不离弃他,永远自鬓斯磨,相濡以沫。可是,自己怎么办,看来,只有等着机,哥心廠的过开的时候,钻进他的心缝儿。苗心其是用心良苦的,她不能没有感叹,又不能践踏他俩的爱情,这爱情有没有尽头呢。就象一条三百六十度的路,走到什么时候是个终结,一生一世,一世一生,象牛郎织女那样只能站在天河的两岸…,不对哟!牛郎织女是相互看着呢!
真是的,王母娘娘尽干坏事,玉帝对仙女有了感情的时候,而王母却把玉帝的情人嫦娥赶尽了月宫、玉帝无奈至极,只得把自己的影子送去陪了她,难道这是爱情吗?怪谁呢,谁是罪魁祸首呢!吴承恩吧,把一个地上的母夜叉,改头换面,把他的户口迁到了王帝名下…。想着想着,想是了,心里乱飞一气。她看到车前有影儿一晃,猛然将车刹住,一个男人骑摩托横穿马路,差一点撞到车上,苗儿没搭理他,他迅速跑掉。
大家一阵惊呼。
苗儿没想到答案,只是胡恩乱想,只得顺其自然,也许,有一方消失就有一方圆满,这就是自己爱的答案,等待。
她启动车,猛踩油门,桑塔纳飞进了西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