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反应很大,有附近的网友公开了你的地址,肯定会有麻烦,访客很多。”苗青说。不无担心。
“没有经验,再有稿发时取个笔名即可。”张博说。他想起那个和他长相一样的人,才想起这个伪装的办法。
“都是附近的访客。只要不接触新闻媒体就可以,免得网站不高兴。”苗青嘱咐道。
“这些我还真没想过,还是姐姐说的对,谨慎一些比较好吧。”张博若有所思的说:“姐姐身体还好吧!”
“没事,硬朗着呐。”苗青高兴的说。
“别太劳累,注意休息,上了岁数总比不得年轻。”张博委婉的说道。
“苗儿很久没回家,她怎么样?"苗青不能忘怀的人。
“她回医院上班,我来城里看你。”张博有点意味无限的说。
“苗儿的心思我知道。我看得开。″苗青示意张博坐下。张博坐下,端起杜妈刚才送过的茶。
她是干什么都主动,进功型人才,适合从政,方法颇多。”张博品评她。
“你是说她不适应你,还是道德伦理观念的执偏。”苗青很重视这个问题,她把椅子往前挪了挪,拉着张博的手问;“跟我说实话。”
“…,一是有代沟,二是年令悬殊太大,三是伦理,就是因为你是我姐姐。第四,社会上的人会怎么看我。〞张博看着苗青认真的面孔说。
“看来,作家也有他的软弱之处。”苗青放开张博的手站起来,说:“小博啊,这都不是理由,关键是怎样选择,怎样定位。假如没有我,你会选择她吗,从根木上讲,在这件事情上,这个辈份的问题就不存在,大家都是萍水相逢,没有宗亲,何来的辈份和伦理。你在人生中立足,在选择上不要考虑常人的看法。这样才有盘古精神,书内写得好,书外做得差也不行。年令和代沟,思想和意思,基本上说得是一回事,你们同为医,同为医疗阵地上的人,有些事情,你们商量着办,不相互伤害就行。”苗青语重心长的说:“树,怕伤根。人,怕伤心。”
“姐姐有人生阅历,弟弟很佩服,〞张博说:“顺其自然吧,苗儿这垛柴草,肯定会燃烧起来,烧个通天彻地的红,这就是她的作派。”
“你的作派呢?”苗青笑着问。
“象卧佛青山上的水,流向西村,再去下村,走向东村,汇于汶河,流入大海,汇集一个波澜壮阔。”张博思绪万千,用诗人一般的语言说。
“杜妈,你对苗儿有什么看法。”苗青问。
“…,有才有能,风风火火,很有心计,象海上的怒涛,别的我就说不上来了。”杜妈拘束不安的说。
“今天你对小博有什么看法?”苗青依然笑着说。
“没什么看法…。”杜好好象很紧张,那有仆人评论主人的。
“说句实话。”苗青催促着说。
“先生一表人材,风流倜傥,文字激扬,言词文章都很好,只是。”杜妈不好意思说下去。
“只是什么?”苗青迫不及待。
“只是思想保守了点。”杜妈只好说出。
“小博,听到了吗,这是你的软肋啊!”苗青感慨万千。
“苗老,今天早上吃什么饭菜。”杜妈问。
“再加俩菜,煮杏仁,豆扁,莲子,小米,碎花仁,加少量淀粉粥。”苗青说。
杜妈转身不楼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