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警员立刻掏出手铐就要给两个人戴上,旁边的老警员拉了他一把,摇了摇头,示意等一等,对方当着自己的面打了电话,还这样不慌不忙的站在这,说明人家是有恃无恐,京城的水太深,不要小看每一个人。
没到三分钟,老警员的对讲机里传来声音,没多说,就是撤队,说任务取消。年轻的警员偷偷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心道好险,搞不好帽子就没了。老警员立刻换上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像是对老朋友一样说道:“两位,刚才误会了,不好意思,职责所在,还请见谅,见谅,回见了。”说完,招招手拉着年轻的警员上车走了。
李浩和罗大喜到没有说什么,直接回到家,到了晚上张成打来电话约自己在酒香阁吃饭,就直接打了车来到酒香阁,刚一下车,张成就从台阶上迎了上来,带着李浩二人进了包厢。进到包厢后发现里面已经做了一个老者,老者见李浩二人进来后连忙满脸堆笑的站起来拱手失礼。
张成为大家介绍说:“这是家父,这位是李浩,罗大喜。”
几人互相问候后分别落座,张父一头灰白的头发,四方大脸,宽脑门,大阔口,开口先笑,第李浩说到:“二位小兄弟,早就想让成子约出来见一见,只是你们许久没有消息,哪知一出来就是大手笔啊,先多谢对我们的照顾了。”
李浩连忙站起来回答:“张伯父客气了,都是成哥对我们关照,还要多谢成哥呢。”
几人客套了几句后,张父转到正题,问李浩:‘二位年轻人初来京城怎么会得罪到张三爷呢?”李浩道:“不是我们愿意,当时我在摊位上买了个东西,张庆山也想要,我没让给他,接过当天晚上趁我们不备就到家里给偷走了,我和大喜找到他他竟不承认,就这样我们结了梁子。”
李浩虽然说得轻巧,可张父眼中还是露出惊异之色,说道:“能当众指着张三爷骂的人,这四九城两位还是第一个,骂完之后还能逍遥的,两位也是第一个。看样子张三爷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怎么,张父和张庆山也认识?”李浩问。
“当然认识,当年张庆山也只是个小人物,经常拿一些明器到我们店里出售,一来二往的就认识了,后来发达了,我们就联络的少了,已经几年没什么交往了。”
李浩点了点头,继续问:“张伯父能说的详细点吗?”
“张庆山原来是穿山老人手下的盗墓贼,后来自己出来另立山头,听说最近出事就是得罪了穿山老人,能做出灭门这样的狠角色,也就只有穿山老人了。”张父慢慢的说道。
“因为什么事得罪了北葬王?”
“哦,你们也知道穿山老人就是北葬王,现在知道的人很少了。”张父没有直接回答李浩的问题,而是对于他知道北葬王的事反而使吃了一惊。
“听说而已。”李浩还没打算什么都说。
“听说张庆山得了一个墓葬的消息,北葬王也知道,两个人由于意见不统一,所以穿山老人就先下手。”张父答到。
说道这里,没有再提张三爷的事,几个人又天南海北的聊了许久,说了一些多多关照的话就散了,送走李浩和罗大喜后,张父对张成说道:“以后多多注意这两个人,能知道北葬王三个字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再看看他们今天拿来的东西,可不是一般人收的到的。”张成会意的点了点头。
李浩和罗大喜回到小区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两个人回到家没多久,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罗大喜皱了皱眉看了看李浩,李浩也正望着他,是谁在这么晚上来找他们?
罗大喜走到门边轻声问道:“是谁?”
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老夫张庆山。”
一听到这个名字,李浩腾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罗大喜也吃惊的望着李浩,两个人不知道门外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在疑惑间,门外苍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两位小友先开门让老夫进去吧,我有事要说。”
李浩点点头,示意罗大喜把门打开,以前张庆山春风得意的时候他们都不曾惧怕,害怕他现在。
罗大喜把手枪拿出来打开保险,一只手慢慢的开了锁打开房门,见外面正是张庆山一个人,只是没有了原来玉面罗汉的风采,看上去苍老了二三十岁,身体虚弱的靠在门框上。张庆山见大喜开了门,微微笑了笑进了房间,一进到屋子里就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胸口,仔细看,原来张庆山已经是受伤的人,外套被渗出血迹染成了红色。
李浩和罗大喜没有说话,盯着张庆山看他深夜到此想做些什么,张庆山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休息了很久才咬着牙坐了起来,看看李浩和罗大喜才张口说话:“二位小友还是没什么变化啊,我张庆山确成了丧家之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