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古人城不欺我,女人和小人难养也!你听好了,这就不是钱的事情。”王会同估计是收了太多钱,不好好演,都对不起自己。
此刻的他,脖子都憋红了,一双小眼睛也瞪硕大,面红耳赤的喊道。
“姓王的,退婚的事情,我一万个同意。除非我死了。我已经通告族长了,告诉你,别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就欺负我们!”周姨娘显然是已经入戏太深了,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差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张牧已经听烦了,他们无非是演给别人看的,于是张牧索性起身,一脸傻笑的便朝着王会同而去。
王会同和周姨娘争吵的脸红脖子粗,根本没有管张牧要干什么。
此刻的张牧,利索的脱下了裤子,然后露出了自己的小丁丁,朝着王会同身上就是一泼热尿。
刹那间,大厅内安静了下来,落一根针都能够听到。
正在扮演好大明好父亲的王会同,突然感觉自己裤子湿了,猛然一回头,当下便凌乱在那里。
“王会同啊王会同,怒射不了你女儿,那我便怒射一,喝点童子尿补补你的缺心眼吧。”
想到这里,张牧用力的一撅屁股,尿液便朝着王会同的脸上而去。
“哎呀,你这个孩子,真是,真是……。”
王会同已经语无伦次,急忙向后躲避,张牧穷追不舍,同时哈哈大笑。
此刻的周姨娘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张牧竟然干出来这种事情。
“退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王会同终于暴怒了,扯着嗓子怒吼道,只是刚喊完,当即闭嘴了。
因为他看到大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岁出头,头戴四角方巾,鬓角斑白,身穿青色缎面道袍的男子,背负着双手,一脸怒色站在门外。
“房族长,您可算是来了。您要是在不来,我们张家的脸面,可就丢尽了。”周姨娘终于开始挥他过人演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晕厥过去。
张牧自然看到了这个男人,他名张炽,字伯舆,乃是族内房族长。
张家乃是大族,在永康生息数百年,目前有十数房人。
张牧的父亲张燃本来是这一房的房族长,去世之后,便由张牧的伯父张炽接管。
在张家,族长权利甚大,因为他可以执行家法。
而房族长便是这一房人领头人,权利同样不小。
“聒噪什么?”张炽迈步进来,便厉声喝到。
顿时,大厅内鸦雀无声。
张炽进门的时候便看到张牧在怒射他的岳父,此刻看到张牧身躯一抖,继续一脸傻笑的望着他,不由的皱起眉头带着几分惭愧道:“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王先生,让您见笑了。”
“无妨,无妨。”王会同急忙擦了擦脸上的尿液,抱拳拱手,低眉顺眼的弓腰笑道。
“房族长,你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周姨娘一看有了人撑腰,便露出了那泼妇的本性来。
张炽瞪了周姨娘一眼,便径直落到了正南面的那张主人红木雕花的椅子上。
“王先生,我张家在本地已经多年,从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王先生和我乃同年诸生,博学多才,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王恒面沉如水,淡淡的笑道。
“知道知道。只是,我心意以定。不管今日王老兄再说什么,我也不会更改。”王会同坚定的说道。
“也罢,我儿女婚事,本就是两家人你情我愿。如今你要悔婚,我也无话可说,只要你日后不后悔便是。”张炽一脸严肃,看都不看王会同道。
“是是是,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哎。既然房族长都同意了,那小弟便不再多说什么。告辞。”说道这里,王会同便一抱拳。
“送客。”张炽冷哼一声说道。
王会同听到这里,便一转身如释重负,扬长而去。
“哎?房族长,就这么让他走了?那牧哥儿怎么办?”周姨娘一脸诧异可怜巴巴的问道,只是她的目光恶毒,紧紧的盯着背对着她的张牧。
“嘻嘻,好玩。好玩。大象,大象,你的鼻子为什么这么长。”张牧一脸傻笑,裤子还在膝盖处,低头盯着自己的小丁丁,屁股一摇一摆的笑道。
“你还是要先找大夫好好给牧哥看看才是,这成日里疯疯傻傻的,成何体统?”张炽带着几分愠色说道。
“是,奴家会用心寻访的。”周姨娘看到张牧疯疯癫癫,心里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