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张炽怒吼了一句,小丫头急忙的退出了房间。
他爬在**上,后背棒伤火辣辣的剧痛,让他心乱如麻。
从出生到现在,从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心里怒火腾腾的向外冒,恨不得现在就将张牧给碎尸万段。
真是玩了一辈子鹰,最后竟然让鹰给伤了眼,自己都觉得丢人丢到了姥姥家,尤其是输给了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傻子,这让他更加愤愤难安。
这算是把一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不仅让族长赶出了张家,而丢掉了不少产业,更加可气的是,他苦心经营的好名声,如今付之一炬。
之前还是谦谦君子,如今一转眼不仅成了贪婪无度,**恶淫的伪君子,这如后他还在永康如何抬头做人?
一想到这里,心里的痛比后背的痛,痛苦万倍不止,不过这还不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
“老爷,王捕头来了。”此刻,外面的小厮通传道。
“快让他进来。”张炽听到这里,急忙喊道。
这个时候,王捕头进入房间,他头戴**一统帽,身穿红罩甲,内衬青衣,下身灰色长裤,一条青索子系在腰间。
此人在永康县衙当差,人送外号王麻子,专管维护治安,追捕罪犯以及侦查缉访。李福便是他今日亲手带走。
“哎呀,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王捕头进门还没来及的坐下,便看到躺在那里的张炽,顿时惊讶的说道。
“先别说这个,李福现在如何?”张炽急忙问道。
“放心,那小子在押回到县衙的路上我便给他吃了药,后张知县又命我等拷打,那个小子现在已经不行了。什么都吐不出来。明日等他签字画押之后,一旦关入大牢,等不到秋后就也就没命了。”王捕头小声的说道。
张炽听到这里,顿时松了一口气道:“真是好险。”
“对了张香主,宋大人命我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捕头小声的问道。
“老爷,张熬公子在大门外。”突然有小厮喊道。
张炽刚要开口,听到这里之后便低声嘱咐道:“你先走,这件事我自然会禀明宋大人,告诉宋大人,只是意外,让他老人家不必担心。”说道这里,他喊道:“云来,你进来。”
这个时候进来一个身穿青衣小帽的小厮,张炽道:“你带着王捕头从后门走。别让张敖撞见了。”
“那我先告辞了。香主可好生休养。”说完抱拳拱手,转身离开。
“让我进去,我看我二叔,你烂他娘的什么?”片刻后,便传来张敖的聒噪声。
“让他进来。”张炽暗暗咬牙,心里暗道:“这个恨铁不成钢的东西。”
当下,张敖推门撞门,看到张炽躺在**上一脸铁青,又一声的伤,顿时一惊道:“二叔,你怎么弄成这样?”
“你不在家料理你娘的后事,来这里做什么?”张炽皱眉质问道。
“黑呀,二叔,快别说了。”听到这里,张敖挺大的人,眼圈一红,顿时跪倒在地上道:“请二叔给我娘做主啊,本来准备风光料理后事的,谁知道族长突然就不让丧了,如今我娘已经被装上了车,运到城外去了。我追了半路,看见不是去祖坟的,想必是族长不让我娘入祖坟,您快给我想想办法啊。”
“我们有什么办法?今日你在前面哭你娘的时候,我已经被族长给贬出了张家,还差点把族长给打死。你看看我这样子,族长不杀了我,已经不错了。”张炽冷笑道。
“怎么会这样?”张敖这下算是两眼一抹黑,今日倒是听到后院有事,但是他那会只顾着哭他娘来着,根本不知道,一直等到给他娘装棺的时候,他才现不对,追了半路,手足无措,这才来求张炽,那里料到张炽竟然被贬出了张家,这可是惊雷大事。
“那你要去问你的好弟弟。”张炽没好气的道。
“好弟弟?你是说张牧?那一个傻子,怎么会把二叔弄成这样?”张敖一头雾水的问道。
“妈的,让你看着张牧,你他娘的成日里喝酒赌钱,嫖花宿柳。你还不知道吧,他刚刚县试中了案,如今可是族长面前的大红人。你说他是一个傻子?我可告诉你,那个小子比你一万个都精明。
他这一路装疯卖傻,我们都被骗了。今日他设计我的时候,我才现他是一环套着一环,步步为赢,真是一棍子一棍子将我置于死地。这让的人,他这样的年纪,想想都让他觉得后背凉。“张炽咬牙说道。
张敖听到这里,顿时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瘫坐在锦地上,茫然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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