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松纹突然在门外喊道:“少爷,悦来酒楼来人了。”
“几位略坐,我去去就来。”说完,张牧便出门。
“我也去看看。”当下严肃便追了出去。
“人在那里?”张牧出门便问道。
“在后门候着。”松纹说完,张牧便匆忙到了后门外。
在后门处,蟒虎一头大汗,衣服上也都被汗水浸透,留下了一片白花花的盐渍,脸上满是郁郁之色,本来就丑,这一皱眉,就有些吓人了。
“蟒虎大人,你怎么来了?”张牧急忙小声问道。
蟒虎看到张牧身后跟着严素、松纹,便给张牧打了一个眼色,张牧急忙道:“你们在这里等等。”说完便跟着蟒虎出去了。
“张牧,好像出事了。”蟒虎突然说道。
“出事?出什么事了?”
“陶大人走的时候应该给你留下书信,相信你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吧?”蟒虎问道。
张牧点了点头,蟒虎继续道:“韩大人怕我们里面出了内鬼,所以吩咐我和他分批走。他羁押张炽和宋、王恒二人家眷,我带着张炽的账簿先走。结果我都回到了金华府,迟迟不见韩大人回来,等了半日又不放心,刚才又沿路返了回来寻找,结果现了这个。”
张牧低头一看,他手里拿着半截断箭,上面还染有血迹,而且血迹很新,应该是今天才染上的。
张牧看到这半截断箭,急忙问道:“这是锦衣卫的东西?”
“不是,我们用的箭是特制,杆一般用桦、柳木做成,而且用雕翎。只有南方的卫所才会用箭竹做杆,后面是燕翎。”蟒虎急忙解释道。
张牧一听,当下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是怀疑有卫所官兵袭击了韩大人?”
“可不是呢!这次韩大人受命暗中调查,从应天府就带了我一个,身边的人都是潜伏在这里的暗桩。如果有人通风报信,怕是防不住。本来我打算去惊动官府,后来又一想,如果真的是卫所官兵袭击的韩大人,我这一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这才急忙来找你商议。”蟒虎紧张的说道。
张牧一听,心里暗道这蟒虎也是个粗中有细的人,急忙问道:“那咱们现在能够调动还有多少人?”
“没有了,今天你回去睡觉,韩大人没有抓到了人,便下令调集了所有金华府的暗桩前来协助押送人犯。如今是一个不剩,刚才我去了一趟悦来酒楼,那里只有一个负伤的兄弟,指望不上。如今能指望的只有你我二人。现在再去找别府的暗桩,怕是来不及了。”蟒虎说道.
“先别着急,让我想想。”张牧知道这次的事情可是闹大了,如果蟒虎推断是正确的,他们都能暗中调动卫所官兵,韩方山怕是凶多吉少。
“这样,你有权限调动处州府的人没有?”张牧问道。
“有倒是有,不过怕是赶不上啊?”蟒虎急的一头大汗。
“处州府在丽水,距离永康一百五十里,来回三百里,算是最近的。你现在出,快马加鞭,丽水关闭城门之前抵达。这里的官府卫所如果指望不上,就凭咱们两个人,即便找到韩大人也是白搭。我带上府里的人沿途寻找,咱们兵分两路,你明白我的意思不?”张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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