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夜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压抑下心中的不甘。他需要站得更高,需要看得更远,无论有没有西子的存在,他都需要往上爬。只是为什么心中有些难过,仿佛失落了什么。
恍然间。他仿佛看见了当初唐东桐站在她的面前,穿着名牌衣服。提着名牌的挎包对他说:夜北,我们分手吧。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夜北轻笑,不就是他没钱没势吗?
唐东桐。是不是当我有一天站在高处,你才能看见我的存在。
夜北不知道他是怎样走出主任的办公室的,实际上他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人一旦得到自己想要的,就会祈求更多,这是人的本性,也是他一直被掩藏的本性。
古红色的木门,简洁干净的办公室,月初的天气已经偏冷。办公室却暖意一片,天色有些阴暗,像是下雨的前奏。江晨宇埋头在办公桌上厚厚的文件里。就着敞亮的灯光工作着,指尖的笔头不时在文件上落下自己的名字,快速而工整。
看完桌前堆积的文件,江晨宇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笔,轻柔着自己的眉间。
严格来说。齐若双离开得并不久,江晨宇却仿佛觉得已经很久远。他甚至无时无刻不在空暇的时间里想。齐若双还好吗?在齐氏家族她习惯吗?现在她干什么?
办公室门被敲响,陈兰走进江晨宇的办公室,她的身上穿着性感的衣裙,仿佛根本感觉不到天气的节奏。她脚上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出响亮的落音,江晨宇却恍然记起了齐若双不怎么穿高跟鞋。
“江总,董事长和夫人今天已经坐飞机回去了。董事长说,以后你和齐小姐的事情他不会再管,没事他和夫人也不会再回来,可是他不希望你再因为齐小姐的事情损害公司的利益。”
陈兰的声音里带着古板,江晨宇却知道这是江哲同说这些话时的失望。他就像不知道事事的游子,放弃了江哲同和方琴对他的期望,选择了齐若双。
有些事情本就无可非议,找寻不到最完美的解决方法,江晨宇知道齐若双带来的矛盾需要时间来解决,可他却不想这样来周旋,让齐若双的事情一直得不到解决。
“好,我知道了。”|江晨宇的声音冷清,带着绝对的淡漠。这样的态度陈兰早已习惯为常,又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江总,其实董事长和夫人是为了你好。”陈兰的视线落在江晨宇身上,心里却为齐若双感到幸运。她何其有幸,江晨宇可以为她做到如斯。可以为了她不向父母妥协。都说女子一生的幸福是遇见最爱自己的人,是否江晨宇就是齐若双的幸福。“他们毕竟是你父母,你没有必要这样...”
“陈兰,这是我的家事。”江晨宇的声音微冷,他不喜欢让齐若双妥协,无论哪个人是谁,是因为什么原因。
“那江总,我先出去了,你有事叫我。”
陈兰退出江晨宇的办公室,偌大的办公室又安静下来。
“该死的老头子,齐若双好像是和我过日子吧。”江晨宇咬了咬牙,看着窗外阴暗的天:“好像要下雨了。”
陈兰敲响江晨宇的办公室,重新走了进来。实际上她就不该多管闲事,什么时候,领导的事情也归她来管了。纯粹是自找的。
“还有什么事情。”江晨宇抬头看着陈兰,脸上没有情绪。
“欧阳家传来消息,欧阳安安吞安眠药自杀了,他在自杀前割了欧阳远超的脉。发现的时候,欧阳安安已经去了,而欧阳远超还活着。”
对于欧阳安安的遭遇,陈兰无法同情。她只是庆幸,欧阳远超还活着。
“是吗,欧阳安安安眠药自杀了。”江晨宇无意识的重复着陈兰的话,眼中的黑亮却明亮得吓人。
欧阳安安吞安眠药自杀了。
欧阳安安去了。
是不是这样,齐若双就属于他了。
脑海依旧还记得当初那婚礼上播放的画面,齐若双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一如她的魅惑,让人迷离。
四周有着嘲讽,有着喋喋咻咻的议论,有着各种怪异的目光。可这又怎样,又能改变什么。
齐若双是他的妻子,他不会因为她的过去而退缩,他只会更加执着,为齐若双,为他,为了他们能在一切不择手段。
欧阳安安,他该死,哪怕齐若双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不可能离开自己和他在一起。可欧阳安安还是该死,他离齐若双太近,无论那个距离是否已经成为过去。
“江总,欧阳家已经送来了消息,欧阳安安的葬礼,你要去吗?”陈兰询问着江晨宇。
“我为什么要去。”江晨宇轻笑,冷漠的脸上不明显,嘴角却有着隐隐的幅度。“江氏集团和欧阳集团的友好已经成为了曾经。”
曾经,陈兰沉默。
是啊,江氏集团和欧阳集团的友好已经不在。
欧阳陌去世了。
欧阳玲玲破坏了江晨宇和齐若双的婚礼。
就连欧阳远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江晨宇的情敌,哪怕曾经是兄弟,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那就是江氏集团和欧阳集团已经不再友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