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随着祝贤走进顺溜的房间。顺溜在沉睡中,两个守护的村民正在议论着什么。见到祝贤走进屋中,有点惶恐的起身,慌忙施礼请安。
祝贤摆摆手,意示无须多礼。走进顺溜的床前,看了良久,说道:“那人有什么特征?”
“当时有点慌乱,看的不是太仔细。感觉那人身形不高,但是速度极快,刚看到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于是就发了警报。”守护的村民说道。
“没有争斗?”祝贤又问。
“没有,那人似乎想要寻找什么东西,在这里翻了几翻,肯定是没有找到,又到了这里,才被我们发现。”那人说着,把当时看到的情景,如实的讲出来。
看来那人确实不是贪图财宝,顺溜的包裹在床头的椅子上,只是口袋被打开,露出里面的金银首饰,有几颗珍贵的猫眼石闪烁着光亮、散乱的落在地上,并没有被一下偷走。
“从哪里逃走的?”祝贤又问。
“这里!”村民指着大开的窗户说道:“是从这里逃走的,我当时大喊一声,那人就扔下手中的东西,瞬间的越过窗台消失不见了。那人个头矮小,若不是小孩子,那就是侏儒。就这么高!”村民在自己的胸前比划着。
“会是什么人呢?难道是庄默然一定不是他。”宁儿刚说出来,就摇起头来否定掉。庄默然就是再蹲着走,也低不下来。可是除了他和黑风老道一直和自己这些人心怀叵测,宁儿想不起还和谁有着密切的过节。
“你们来时带的那个小孩子祥子找到没有?”祝贤突然问起宁儿。
“没有找到,可能。可能不在了吧”宁儿心中一阵惭愧,几个大人连个小孩子也没有看住。虽然这个祥子有点怪异,从不说话。但是毕竟长得圆润可爱,打心眼里不愿和那些怀疑牵连。但祝贤问起来,难道。
宁儿望向祝贤,一脸的迷惑说道:“他还是一个孩子,失踪了一天多了,极有可能在那风暴中不在了,怎么也不可能会是他!还有即便是他,他偷顺溜的东西干嘛啊顺溜的东西还都存在着,也没有丢失什么。”
“我没有说是他,我只是问问,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被假象所迷惑。一个妖可以幻化成各种样子来迷惑人类,来达到他所要达到的目的。”祝贤轻声解释道。
走进床前,伸手为顺溜把了下脉,欣慰的点了下头:“恢复的状况不错,各个器官都开始契合成长。过不了多少日子,就可以下地活动了。”
听了祝贤的话,宁儿心中一喜。宁儿又看向屋角俯卧的驺吾兽,驺吾兽静静的蜷卧着,浑身的花纹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狞狰可恐,身上的条条巨大的伤疤更是叫人眩目,不知道驺吾兽怎样挺过、活了下来。被祝贤喂了一种灵药,也在沉睡中恢复着。
“你们小心看守,把他的东西都拿到我的屋中,我看那人是否还敢再来!”祝贤吩咐道。说过这里一切都交给他,但是竟出了这样的状况,虽然似乎没有什么损失,祝贤还是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
祝贤和宁儿走出屋外,来到窗户前。向前望去,是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是村中的街道。两边都是村民居住的房屋,沿着街道一直走到村外,村外火把通明,搜索的人已经搜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