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睡在小赐哥哥的床上,那不是人类夫妻,女孩子嫁给男生才可以睡在对方的睡上面吗?”桔黄色被单下缩倦着一个小小的身体,像只受惊的小猫将被子紧紧卷在自己身上,甚至把头也深深的埋进去。高云赐轻声体贴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也未见她愿意将头伸出来。
小寒端着一盆洗脸水走进高云赐的房间,心里酸溜溜的想很是嫉妒转而又愤愤不平。
“小赐哥我……..呃!”小寒的眼睛被床上女人的面容惊傻了,这还是人的脸吗?紫肿的脸将五官挤的变形,一条条鞭印留在上面看上去让人惊心动魄。“这这…..这她….她”
“不要吵她,医生刚刚来过”高云赐的脸色非常不忍眼前的女人虽然已经不爱,却有着难解的温馨情结。只是半个夜晚人就成这样了,要是晚些还不就死了吗?
小寒将水放置在桌子上面:“我来帮她擦洗吧,小赐哥”
“小寒,你不要怪我把她放在我床上。在这个家里她心里唯一感到安全的人就是我了。所以这段时间我……”
“小赐哥,我明白我没那么小气”她不就是受伤了吗?你又不是医生放在你床上就会好?明明就是看她可怜,想跟她叙叙旧以开解她内心的苦痛。我有那么小气吗?她好了就要把这张床换一换。
小寒心里嘀咕着,双手从温水中拎出热毛巾拧干,向床边走去。
“不对吧,这怎么有一股坏腐的味道,难道是伤的厉害糜烂了这么快?”小寒皱皱鼻子轻轻的擦拭夜香的脸,好吓人啊!那个王八蛋也不知道主人把他收拾死了没?
热毛巾顺着夜香的颈脖往下,可是夜香死死的拽住衣服不让小寒给自己擦身体,伤主的泪水浸湿枕巾喃喃着几声蚊蚁般的声音:“不要,我脏,脏,不要”小寒开始没听明白。掀开被子一股糜烂味扑鼻而来,甚是难闻。小寒感到胃里一股酸腐味往上涌。赶紧捂住嘴巴跑进洗手间。她到底怎么了。
我要好好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这是病吗?
小寒站在床前悲伤的看着夜香整个************都面临糜烂,感染了很多病。怪不得小赐不让她去医院而是请专家来家里看,原来是不愿意让她面对那些人嫌弃的眼神。她如果病好了,小赐哥会不会让她去别的房间睡。好吧!为了小赐哥内心的难受,我就耗废一些能量吧。
“你真的能有把握把香姐的病治好?你别吹了你,什么时候你有这份能耐。”楚离端着碗米酒吃着油条。好玩的看着小寒。
“你懂屁”小寒背转身子对着楚离,直面看着小赐。怎么说呢?要怎么说呢?好像不大好说出口。说我治好了夜香,让主人另外给她买套房子,让她搬出去住?小赐哥心里对夜香的牵挂爱护就跟对主人是一样的,只是更柔软些。小寒啊小寒你可以容忍小赐哥对主人这种兄弟情,为什么就不能包容小赐哥对夜香姐的弟姐情呢。
看着小寒面色犹豫吞吞吐吐
“小寒,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高云赐低下头睁着眼睛询问小寒,看她眼中的意思表达。“说呀,什么事。是不是治夜香有难度?怕她受不了痛?”
坏小赐,臭小赐你心里只有夜香吗?还怕她受不了痛?还满眼的哀怜,都不想我要耗费多少能量,要多长时间补回来。讨厌。哎!算了还是不说的好,省得他嫌我小气,心里乱想我小心眼。
“没有啦,她肯定受得了,不痛的,没事。如果行的话,现在就可以了,正好现在是清晨万物苏醒之际”
“说的跟真的一样啊!小寒你…….”
“不要以为你是我主人,我就不敢打你。不知道人家心里难受吗?叫你个二百五把她救回来,是要你把她放在小赐哥床上吗?笨猪”小寒猛扑上去,两只小手一下捏住楚离的双唇,目光嗔怨对着他耳朵一阵小声痛骂。“不许说话,要不信就跟过来看,看我多能耐”
“哎哟,醋坛子打翻了”楚离喝完米酒,扔下油条跟着上楼,不料衣领子却被人揪住:“她真的吃醋,她跟你说什么?”
“自己问她,扯我领子干吗?新买的衣服很贵,去,你能耐呀,能搞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