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眼神让关海萍感到绝望。这俩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自己哭喊半天,外面就没有人理会呢?这个小区的保安呢?还有那两声枪响应该跑来很多人才是呀?她放弃了掰开楚离手的想法。箭一样的冲向门口却被一道无形的气墙给挡了回来。
关海萍怔怔魔魔的扭过头看见蓝启的手将黄有为的头颅捏成‘工’字型。黄有为像根吊着丝绒的木偶只剩下剧烈地筛动躯体。喉结处上下滚动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七窍流血,人在痛苦,绝望,恐怖中依然保持清醒的意识这是最为折磨人的。让自己的耳朵清楚的听见骨骼叭叭被折断的声音。让自己的五官感受有热热的液体慢慢从五脏肺腑,皮肉,血管中流淌而出。可是却不能死去,甚至连晕倒的权利都被眼前这两个人给活生生的剥夺了。
“啊!”一声近乎无声的呼叫。关海萍再也无法忍受眼前的折磨,双腿一软晕死过去。
……
欣民路二十七层大厦‘古月斋’古玩玉乐总部设在这栋大楼第二十三层。楼层外表装潢时代感强烈的大门,印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旗圣王朝装饰,清一色檀木家具外饰灿烂锍金镂空浮雕成各国民情风俗,神兽灵禽嬉戏水中。
内室里四扇落地钢化玻璃窗前。巨大的办公桌前右方堆了三叠办公文件。二十五寸台式电脑面前露出儒雅清瘦的人影,靛青色西装与桌前方一尊鱼龙兽托身而起的海浪颜色相仿。此刻,他正在仔细察看电脑上面的图片内容。
未曾听见走进来的脚步声。
“姚总,您让我找的好苦啊!跑了几趟。哎!可累死我了。”匡福田略显疲累的一屁股坐在宽大的银灰色皮沙发上面。
“匡哥,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您有什么事打个电话就可以了,哦!对了,这几天我干女儿回家,这小丫头硬是半闭了我的手机让我只陪她,所以……实在是报歉啊!”姚娥子知道匡福田找他的目的,故意关闭那个手机号码。
“干女儿?嘿嘿嘿!老姚你风流不减速当年呀,现在流行干女儿。拼爹的时代吗?懂。”匡福田眼神意味深长。
“匡哥,你见过我的清湛是吧。这个女孩跟清湛长得一模一样也叫清湛,所以我就收下当义女了。不信,今天中午我们一块儿吃个饭您看看就知道了。”
沉重的眼皮垂垂欲落,旦听见姚娥子说到中午和干女儿一块吃饭就想到了来的目的。“前两天跟你去我家的少年是这个干女儿的男朋友。”
“不,是丈夫。他中午也会来。”姚娥子吩咐助理给匡总警司倒杯茶。自已也坐在沙发上陪他聊天。
“你那个干女婿叫什么来着?楚离是吧!真是神啊!那天他走时留下张条子,写了些我的症状及病因,我去医院一检查就是那么回事。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女婿又是学生还在东海,我真会以为他另有企图。他真会治那么多病?”
面对匡福田半信半疑的眼神。姚娥子自信满满的点点头。
“行!老姚,你是个靠谱的人,你信的我就信。那天他的双手按住我的耳门和头部,我顿时觉得非常舒服,这耳鸣不下两年了,看了很多医生吃了很多药没用。就那天后这几日的睡眠都很香,醒来也很有精神。对了,老姚,您上次托我的事,我电联了一下,他们说如果没有确定证据而且他们又是黄金岛的人。所以最近这两天就会放了他们出来。”
姚娥子看看表,站起身来:“走吧,匡哥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到了。”
一首好听的古乐响在电脑旁。姚娥子走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正是楚离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