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钱包递给叶飞扬的时候,叶飞扬翻看了几下,竟然多了一张纸条,上面是米国的文字,叶飞扬不认识,但是电话号码,他可认识啊!
“哎,还是米国友人热情!”叶飞扬望着那一扭一扭的水蛇腰,不由的感叹了一句,收起了钱包。
“师叔,你什么时候会宁川的?”一看郑裕玲走了,廖重子立刻激动起来了,低声的喊道着。
“算了往事不堪回首啊,你在这里还好吧!”叶飞扬无奈叹了一口气,廖重子对自己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但是自己却对廖重子了如指掌。
当年太岳门的掌门染上重病了,不知道托了谁,找到了鬼医,鬼医根本不买太岳门的面子,区区太岳门算什么,鬼医根本看不上眼,不过来人送的东西倒也不错,价值上千万的药鬼医直接熬了,给叶飞扬给灌下了。
不过鬼医很少给这种门派的人看病,主要是鬼医的身份太特殊了,不宜在门派之间路面,特别是不熟悉的门派,就对着刚刚学医一年多的叶飞扬说,“小子,你喝了人家的药了,也该去给人看看病了了!”
就这样,叶飞扬经过了几道弯最后来到了太岳门,碰巧太岳门山下一个青年人虔诚的磕头前来拜师,太岳门虽然不济,但是好歹也算不错的门派,收录下来的人基本上都是根基很好的人才,那个人各方面都不突出,所以被拒也是正常的。
只是他碰巧遇到了叶飞扬,而叶飞扬也听出来对方是宁川的口音了,他乡遇故知啊,那个时候可把叶飞扬给激动半死,出来一年多了,能遇到老乡,简直太容易了,结果叶飞扬两句话,太岳门的人立刻如同上宾的把那人带进去了。
那人自然是廖重子了,叶飞扬的虽然那时医术不像现在如此强悍,但是已经颇有鬼医的风范了,很快就开了一副药材,告诉他每年诊断一次,三年就可以全部治愈了。
三年来,他每一次到太岳门的时候,都是廖重子招待的,太岳门的掌门人病终于稳定了,他感恩戴德的非要拉着叶飞扬结拜,非要认下他这个兄弟,叶飞扬苦于无奈,最后不得不与比他大几十岁的人结拜了。
不过从那天开始,叶飞扬也就没有去过太岳门,不过每年太岳门还是通过一些人孝敬了鬼医一些名贵的药材,只不过那些药材最后都进入叶飞扬的嘴里了。
思绪乱飞,叶飞扬不由的感叹着,真是造化弄人,当初如果不是自己前来替太岳门人治病的话,又怎么会认识廖重子呢?
廖重子也缓缓的讲述着那段回忆,的确是叶飞扬给他第二次重生的机会,也是去年回家,被人推荐到黑鱼武馆,一举成为黑鱼武馆的领军人,谁都知道下一代的武馆馆主就是这个廖重子。
“虫子啊,我还是那一句话,我们习武之人,不愧于心,不管你将来跟谁干,记住我这一句话,也就不枉我们相识一场了!”叶飞扬看着黑鱼武馆的招牌,再看了看廖重子,淡淡的说道着。
“师叔所言甚是!”廖重子根本没有半点尴尬,一口一个师叔,叶飞扬也不能说什么,这辈分不能乱,毕竟自己跟鬼医,鬼医的辈分可不是一般的高,乱了辈分,要是被鬼医知道,是会打屁屁的。
“好了,今天事情也算完美解决了,我终于把我钱包拿回来了,对了,我的事情不要对外人说,否则别管我不认你这个师侄!”叶飞扬冰冷的喝道着。
廖重子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叶飞扬的真正身份,但是能让掌门哭哭啼啼的感动的非要拉叶飞扬结拜,而且感觉中了五百万一样,那就说明叶飞扬的确强悍。
“师叔,你放心,就算我辞掉这个工作,也坚决不说!”廖重子重重的说道着。
叶飞扬淡淡的望着周围,本来还以为是一场鏖战,说不定今晚就把黑鱼武馆给掀翻了,谁曾想结果竟然是这样的,当真搞笑,他摇了摇头,抬步走了出去,此刻张天雷在摆弄着武馆的器材,叶飞扬微笑的说道着:“走了!”
“您走好!”本来不可一世的武馆弟子,现在脸上无不充满了恭敬,客气的念道着。
“是啊,今晚上纯属误会啊,还有就是门就破费了,我是一个穷人,没有钱,否则也不会为了一个钱包,来找你们家二小姐要了,走了!”叶飞扬很潇洒的摆了摆手,张天雷顿时觉得很犀利啊。
自己可是踢过黑鱼武馆门的人,来之前的时候,诚惶诚恐的,生怕被人给揍出去,走的时候,整个黑鱼武馆列队欢送,这就是气场,虽然多半是沾了叶飞扬的光,但是还是感觉到过瘾。
黑鱼武馆上面的卧室内,郑裕玲嘟噜着小嘴,愤怒的望着那混蛋身影钻入到兰博基尼中,低声的骂道着:“混蛋,混蛋,去,让廖大师上来一趟。”
就在叶飞扬与张天雷走了一分钟后,廖大师被郑裕玲请到了会客厅内,廖大师一看郑裕玲的脸色,定然知道肯定为刚才事情烦心了。
不过叶飞扬已经吩咐过了,廖重子根本不敢说,反正郑家二小姐也不敢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