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齐白南那里要来了两颗丹药，也不管他睁着大大的眼睛，像是见到了鬼一样地看着自己，柳云笙将丹药喂到了沁苑和风行烈的口中，静静地等着两人醒来。

“云笙，你的脸……”

齐白南欲言又止地，以前听师父说过，世间有六道——人，鬼，神，妖，兽，魔。

此外，亦有种族之分——人族，神族，魔族，精灵族，矮人族，巨人族，龙族……

其中，只有魔族之人与精灵一族的暗黑精灵，抑或是某些妖精才生有柳云笙那般的红发红眸，而能够变换容貌的，则是一些道行高深的鬼，神，妖了。

如同柳云笙这般，身上全无半点人以外的气息，却又有让人难以辨识的容貌，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察觉到齐白南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猛瞧，柳云笙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容貌已经变化，不再是那妖里妖气的模样了，讪讪地对着他一笑，“我生下来就这样，不用在意不用害怕哈，姐姐不会欺负你的。”

话说完，连柳云笙自己都笑了起来，只觉得齐白南这呆萌呆萌的模样，实在不像个成熟的男子，也难怪南宫邪羽说什么都不肯叫他一声师兄呢……

“嘶……”

沁苑忽然醒来，睁眼，便看到柳云笙的脸出现在自己的上方，一脸关怀的模样。

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沁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昏呼呼的，不禁用手敲打了两下，才眯着眉眼问：“小姐，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