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开了一条缝,小宫女砸出的石头差点收不住砸在了门缝里的那个人的脑袋上,那人瞪着眼刚要呵斥,小宫女赶紧捧着石头后退两步,然后把石头丢在地上。
公主伸手掏出了那块牌子,扔了过去。
那人接住牌子,并没有急着看,而是把门开大了些,皱着眉看着大门上被石头砸出的痕迹,样子显得有些心疼,大概在心里已经在算着这要花多少银子来补被砸掉的漆。
见那人接住牌子却只看着被砸的坑坑洼洼的大门,公主也不着急,悠闲的站在台阶下。
既然公主都不着急,那么小宫女就更不急了。
半响后,那人才看手里的牌子,于是皱着的眉一下子就伸展开了,开了大门,把两人迎了进去,公主摇手制止了通禀,只是问了那人两句话,在看清楚那人比划的路线后,公主再次双手负于身后,悠闲的往里面走去。
……
安然前天在书桌前站了一夜,看着那张白纸上的字更是让他无论身体还是精力都是损耗的不轻,虽然后面泡过热水澡又通过打坐练气得到了恢复,但修为境界毕竟在那里,无论如何也无法通过这些来弥补缺少睡眠带来的乏意,这不是身体有多累,而是精神上的困乏。
所以到了当天晚上安然显得格外的老实,陈子贤来相邀出去喝酒也被他拒绝。
但可能是那件婚事让陈子贤头疼的同时,也让他更想找个能说话的朋友喝酒聊天,以打发心里的焦虑不安,所以在安然拒绝他以后,没过一会儿,他居然带着小厮直接把酒菜搬到了安然的房内,安然只好相陪,最后当然又是陈子贤醉倒,安然薰薰然,听着陈子贤翻来覆去的说着,早已说了很多遍的那些话,直到最后酒尽,才被小厮搀扶着离开。
连续两夜听着陈子贤“泣血”般的诉说,让安然也替他日后的“性福”担心不已。
在陈子贤走后,安然并没有用元气挥发酒意,就着薰薰然的奇妙状态,沉沉的睡了过去,安然觉得很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恍恍惚惚间,觉得房门似是被谁推开了,也没在意,翻身向里又睡了过去。
因为这个房间只有周曲和老师来的次数多些,加上酒醉被架走的陈子贤,但无论是谁进来后都会开口说话,所以在察觉门被推开后又没人说话,安然的睡意一下就消失干净,闭着眼运转着体内的元气,通过一丝外放的气息,感受到有个人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身上无丝毫的元气气息波动。
安然慢慢的转身回头,见离床不远的地方站在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女,两只手爱身前紧紧的绞在一起,微微咬着嘴唇眉眼间满是忐忑不安。
“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间里?”安然猛然裹着被子坐了起来。
这忐忑不安的少女正是被公主带出宫,专门用来轰安然起床的那个叫溜溜的小宫女,来到修经处没一会儿,缺少耐心的公主便让她过来轰人起床,进到这个房间便已是心如跳兔一般,上前掀被子轰人起床是万万不敢的。
小宫女想到,那床上的可是一个男人,谁知道有没有什么怪癖,比如说睡觉不穿衣服什么的,万一掀开被子,里边光溜溜的,那可就糟糕了……,站在那里正犹豫着这么开口叫人,见床上那人突然间裹着被子坐起来问她是谁,吓了一跳,慌乱中向后退了两步,话也说不好了。
“那个……我姓柳,他们……不是,公主管我叫溜溜,我是……来叫你……起床的。”还没等安然开口,小宫女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道:“不是我叫你起床,是……公主让我来叫你起床。”
安然见那小宫女慌乱的不行,恨不得马上掉头跑掉。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吓的还是本来就胆小,“就你和公主两个人出的宫?你是专门负责叫人起床的么?”
小宫女跺了跺脚,道:“我才不是专门叫人起床的,我是跟着公主出来保护她的。”这种事小宫女打死也不会在安然面前承认的,尤其是现在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叫这个陌生的男人起床。
“哦!”安然微微挑眉笑道:“这么说你很能打架了。”
小宫女微微低着头,两手又在身前绞在了一起,说话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我不会打架,但是……我很能跑,……叫起来也很大声。”小宫女弱弱的说道。
安然楞了下,见到小公主柔柔弱弱的站在那不安的样子,心里实在忍不住好笑,能跑、叫的声音大些就能跟着出宫来保护公主,不知道是主仆二人是太过强大还是脑袋想事的方式太过于简单,简单道一根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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