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还有这样的规矩”,方玉儿愤怒地说,“治一个病,你就敢收人一半财产,你还敢不敢再黑一些”。
“住嘴,玉儿”,中年妇女第一次用严厉的语气止住了女儿的叫喊。
“是我求这位先生为我治病的,你不要对先生无礼,命都没了,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别说是一半,只要能将我治好,就是倾家荡产我也情愿”。止住了女儿近乎无礼的叫喊,中年妇女又对陆凡说,“先生的规矩我自当遵从,只是……方家虽然还算富有,不过我个人名下的财产并不是很多,可能也只有一、二千万而已,如果不够,我再向其他亲友借一些”,中年妇女赭然说道。
陆凡淡淡地说,“没关系,我并不是缺钱用的,既然如此,到了香港我便随你走一趟吧。”
看了一眼满眼期盼的古峻,陆凡笑了笑,“古神医的情况却要特殊些,古先生身上的丹毒倒是有好几种解法,不过哪一种都不太容易。”
“不知这丹毒如何能解,还请先生赐教”,古峻已不敢称陆凡为小友,改口尊称先生了。
“第一种方法最简单,找一位先天高手,以其体内真元直接将丹毒从古先生体内排除。”陆凡轻轻说,“不过嘛……”。
“不过什么?”古峻急切问道。
“不过世人皆知,古武界最后一位先天高手是宋末明初的张三丰,自张三丰后,古武界再也没有出现过先天高手了”。
“第二种方法是先生寻到一套功法自行修习,只要能修出丹田真气,便可自行运功将丹毒逼出,这种方法只怕比第一种方法还要艰难”。
见古峻不解,陆凡告诉古峻,“丹田真气是后天巅峰武学宗师的标志,能修到武宗的功法是地级功法,整个古武界不过七、八部,全部掌握在七大世家之手。而且,就算寻到了功法,要修到武宗至少也要五十年。”
听闻前两种方法条件如此苛刻,古峻叹口气,不知这第三种方法是否更加逆天。
“第三种方法表面看似最逆天,我倒认为实现的可能极大。”陆凡见古峻屡受打击,也不再刺激于他。“丹毒郁结五中,前人早有化解之法,名曰生元丹,可惜我手上没有合适的炼丹炉,否则便可炼出一炉生元丹来……”陆凡叹息着说。
在安检口等侯了一个多小时,机场终于传来了通知,因天气原因,当天飞往香港的所有航班全部取消了,航空公司为机上乘客安排了简单的快餐并为乘客预订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