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前戏只进行了不大会儿工夫,曾忠就心急火燎地开始直入主题,只见他挺起胯*下的小小鸟,奋起已经发福的啤酒肚在qing妇的身上疯狂地耸动起来,搞得床铺吱吱呀呀响声大作,看上去倒也颇有几分威猛的气势。
吴小邪和二驴子勾肩搭背,脑袋盯着脑袋,正瞪大眼睛聚精会神地蹲在柜子里看得起劲,岂知曾忠搞着搞着突然停了下来,身体还伴随着仿佛尿意一样的抖动……
“妈的,这货竟然关键时刻死机了!” 吴小邪心中暗骂。
他往床头柜上一看,发现是这个老小子一着急竟然忘记吃药了,他那早已因为纵欲过度掏空了的身体,不吃蓝色药片盯着,基本上是一二三就买单了。
吴小邪正在心情不爽,他身边的二驴子突然一挺身站了起来,只见他‘咣当’一声用力推开了衣柜门,破口大骂道:“麻辣隔壁的,你他妈还是个男人不?怎么这么快就完犊子了?”
二驴子的举动把大伙都吓傻了,包括看热闹的吴小邪在内,楼上的狗子和朱逸群也一样有点不知所措,只见曾忠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一头红毛的二驴子说道:“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里?”
二驴子根本就不理他的话茬,他气势汹汹地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蓝色药片按着头塞到曾忠嘴里,想了想他又嫌药劲不够,于是抓起曾忠的皮包,哗啦一下倒在了地上,他发现里面还有三粒蓝色药片,都被他塞进了曾忠的嘴里,之后又怕他咽不进去,又捏着他的嘴巴,凶神恶煞似的把滚烫的开水灌了进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十分连贯,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余地,直到这时曾忠的qing妇才尖叫起来,惊恐的看着一脸横肉的二驴子浑身抖个不停,她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凶恶的人呢!
“啪!”一记耳光清脆地掴在了曾忠qing妇的脸上,二驴子抬起一脚将女人踹翻在地,“妈的,再叫给你扔楼下去!”二驴子恶狠狠地恐吓十分见效,女人立马止住了哭声,惊恐的盯着二驴子,生怕他狂性大发,真的把她给扔下楼去。
曾忠这时也缓过神来,虽然心里惊恐万分,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这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钱老四认识不?那是我小舅子,你能不能给个面子,放过……”
“我他妈管你认识钱老几,你他妈就是钱串子也没用,知道不?”
二驴子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的浑人,别说钱老四只是个小有名气的小混混而已,不过是仗着家里有点钱,有点买卖,招呼十几个弟兄,就把自己当一方老大了,就凭他那点势力,狼帮根本都不屑去管他,放在以前二驴子也许会怕他,放在现在,有狼帮这面大旗护身,二驴子也根本就不鸟他。
尤其二驴子身后还有老大吴小邪躲在柜子里看戏,他的心里就更有底了,这小子开始是有点儿犯浑,可后来就是有目的地要闹这一出了,这小子其实一点都不傻,老大喜欢看热闹,那自己就闹得欢一点呗。
曾忠一看自己小舅子的面子也没有用了,只得从床头里面掏出一叠钞票,少说也有一万多块,伸手递到二驴子面前,“大哥,我这有点现金,你先拿着喝杯茶,如果不够,你说个数,我给你提去。”
“我去,拿钱砸我是不?幸亏昨天打麻将赢了。”二驴子一边说着,一边从里怀兜里掏出三摞百元钞票拍在曾忠的脸上,“草泥马的,钱给你,快点干。”
“你!”曾忠彻底无语了。
“你什么你?痛快干,你要不干我可要干了。”二驴子恶狠狠地威胁道。
曾忠qing妇听了这话,急忙求助地看着曾忠,她可怕二驴子真的兽性大发,当着曾忠的面把她给办了,虽然说让他们俩当着二驴子的面做这种事也够难为情的,但那毕竟还是在跟曾忠做,而现在她只能期望二驴子能像他说的那样,只是看看就能放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