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君接着道:“此人却是血案中那些被害官员的同伙,所以,有人灭了天落谷?”
陈传九默默的点了两下头。
赵裤裤面色凝重地道:“这要查起来有点困难了。这类案子一般不会轻易留下记载文件,因为,这个变故极有可能是……是朝廷争权夺位发生的。如寻找当年的真相,只能找当年参与此事的人,可得胜的一方也会杀人灭口的不是!”
田稳又问:“裤子,还有第三件么?”
赵裤裤露出一丝怪笑,两只眸子左右上下乱转一气,小声说道:“别以为小偷儿故弄玄虚,我在想,刚刚的胖掌柜究竟是何人!他认识吴爷爷,对不对?既知昊哥是吴爷爷的后代,他为什么不跟昊哥细说吴爷爷的事呢?会不会他另有难言之隐?”
“还有,还有,他临走前的大笑,以及最后的那丝遗憾,明明在暗示我们,他跟吴爷爷不是一般的朋友。因此,我觉得胖掌柜有事隐瞒我们。”
田稳道:“那也得能找得到曹掌柜呀。宝来的董掌柜跟我们一见面,裤子就指出他不是真掌柜,他说,宝来真正的东家神龙见首不见尾,难找的很呢!”
赵裤裤使劲拍打田稳的肩头,笑道:“小子,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明天那个叫什么痛的家伙不是还要送金子过来的嘛,到时候,胖掌柜一定还会现身。他的武功很厉害,相当的厉害,他娘的,小偷儿就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小偷儿敢笃定这老头以前就是天下第一偷,呃……我也叫不出来名字。”
说起胖乎乎的曹掌柜,赵裤裤自愧不如的同时,又非常地敬佩和崇拜,不但手舞足蹈,连双眼都冒出了无数的星星。
吴昊君的眉宇间仿佛多出了一把锁,将他的心情牢牢的锁住,即便赵裤裤尽情地夸张的“表演”,他也无动于衷。
“裤子,别闹了!我知道你在意我的心情,想叫我的心情能好一些。能有你们这样的兄弟,我吴昊君今生已无悔。”
吴昊君目光灼灼,让其余三人的眼眶具是一热。
他又接道:“突然得到爷爷的死讯,换了谁谁都会难受,让我静一静就好。”
陈传九面色悲戚,拥抱了一下吴昊君,道:“时辰不早,吴大哥,不如先去吃点东西。”
“好吧,”吴昊君挂有两道泪痕、眉心紧锁脸庞勉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