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传九轻拍两下田稳的肩头,沉重道:“危言耸听不危言耸听,不管,至少我们面临的问题确实如此。对不起,今天是我冲动了些,如果能更妥当的处理,我们和何贵他们暂时还不会对上。”
赵裤裤撇了撇嘴,道:“船哥,就算你不出头,小偷儿也要发火,这丫的,跟石墩似的家伙眼里把我们当人看了?屁,人家拿我们当屁看。那会儿见到他吃瘪的样子,我真想大笑出来,真那娘的爽。”
吴昊君道:“对那个姓朱的,我看不必太上心,这人极易冲动,遇到的话,大不了刺激他一下,只要他先动了手,我们先占个理字,至少不会吃亏。我担心的是……”
“何贵!!!”其余三人不约而同地说道。
“没错,那小子善于隐藏,应是一个有点城府的人。”吴昊君认真地道,“他还是跟三皇子有过过节的人,我们没有足够的实力,只能智取,你们有何意见?”
“简单。”赵裤裤第一个说道,“小偷儿进他家逛一逛。”
“不行!”吴昊君和陈传九断然拒绝。
“呃……当小偷儿说了句废话,继续!继续!”赵裤裤心里暖呼呼的,这就叫兄弟之情。
“何贵和三皇子有过节是不假,当时那么多人看见,禁卫军的两个指挥使一定也晓得这事,他们如何会漏掉这点。要我说呀,如不是当今皇帝重病在床,何贵吃了什么样的熊胆都不会在皇子的成人礼上对三皇子出言不逊。”田稳对何贵的印象很差很差。
“咦!”听了田稳的话,吴昊君惊咦了一声。
“怎么了?”三人问道。
“田稳提醒了我,我猜,百分百有人指使何贵那么做,至于有何目的,不身在其位是想不出的,更别提我们四个见过的官比住过的客栈还少的人了。”吴昊君道。
“简单!抓何贵来,严刑伺候一下,逼问出来就得了。”赵裤裤的话又迎来了三人的“拳打脚踢”。
“馊主意!”田稳最后下了一个评价。
“其实吧,裤子的点子令人防不胜防,蛮不错,就是会将我们置身于危险之中。二十年前的血案,何洪剑脱不了干系,那么我们通过他的儿子可以把一把何洪剑的脉。”陈传九目光闪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