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吴朝虹面色不改,可他后面的那伙青壮年立刻大惊,未曾料其中竟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吴能光,好。”吴朝虹自然晓得吴能光说的东西千真万确,他的目光渐渐地落到了吴昊君四人身上,寒声道:“你们爱住这儿就不要走了,等长老会议商议后,关于臣儿的死,便会有结果。”
说罢,他竟然甩袖转过了身,后方的十余名青壮年立刻分开了一条通道。
这时,吴朝虹充满威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们几个把吴能光的家围起来,在长老会议没有结束前,不准他们离开一步。不然,就给老子打断他们的腿!”
不一会儿,十来个青壮年走出了院子,其中有一对十分相像的吴家弟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赵裤裤。
“嗨,啸乾,啸坤,你们两个道屋后去守着。明道,明亮,你们看住这边,啸中,你跟我管这里。其余几个走掉吧。”
院外,十几人依旧聚在一起,这时,陈传九看到他们都是以其中一人为首,他约廿七八的样子,长得不算高,身材壮硕,撑得那件粗布衣裳鼓鼓的。
正是他对众人下的命令。
“他叫吴啸龙,人嘛满正直的,就是有点愣,不管是朝阳做村长的时候,还是朝虹做族长的时候,他都是一心一意地办事。你们几个也别生他的气。”吴能光略带沙哑地对几人说道,“另外,他的莽火诀已经练到六重,比君儿还厉害一些。”
吴昊君震惊道:“什么?光伯,龙哥的莽火诀到了六重?”
吴能光呵呵一笑:“傻孩子,他可比你大三岁嘞,论天赋,你还是吴家第一。看样子,暂时是不能去你家坐坐,看看婶婶了,走,先进去说话。”
进了屋,五人依主次落座。
吴能光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几个,是不是在疑惑君儿同辈的几个名字怎么不是一个字辈的?”
陈传九三人纷纷点点头。
吴昊君笑道:“那是因为,虽然我们是同一个老祖宗,但经过这么多年的传承,我们已分属不同吴家分支,这一代,因为我爷爷和我爹,我们这一脉成了吴家直系。倘若将来另一脉成了族长,那么他们就是直系,这是一种荣耀。”
“君哥哥!君哥哥!”悦耳的叫声传进五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