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吴朝虹仰天大笑,赵裤裤的话已经让对面的汉子们忍无可忍,他的笑声更是不断刺激狂狼堡汉子们的血性,如果不是程乙奇在场,并未曾给出一个信号,他们绝对会如海浪般冲上去,把吴家庄夷平!
“程乙奇,你居然用此下作手段!若要灭了我吴家庄,你尽管来就是,难道吴家庄的人还会怕你们不成?”
笑声敛去,吴朝虹赤红的双眼射出两道精光,战意勃发!
踏!
仿佛吴家庄的人受了他的激励,但凡习过武的族人齐刷刷的迈出一步,发出一声震鸣,气势不弱于对面的杀意。
这就是一个传承无数年的家族所拥有的底蕴和传统!
“看来,我们的仇已无解!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想不到会因为一个外人而闹翻,甚至刀剑相向!”
程乙奇淡漠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可在吴朝虹的耳里,是那么的刺耳。
“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杀了臣儿,你我至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你我的仇从臣儿的死开始便已不可解,不,从大哥的自杀开始,吴家庄狂狼堡的恩怨只能由流血来解决了。”
“吴朝虹,既然你话说到这个份上,很多事……”程乙奇突然说道,“我们确实可以摊牌了。”
不知为何,后方人群中的吴昊君浑身一紧,蹙紧眉头看向程乙奇。
“当年,吴朝阳对我的侮辱,老子记得清清楚楚。”程乙奇在那里来回踱步,声音越见疯狂,“你当老子不记仇,不愿把你们吴家庄打得破破烂烂?哼,都是许天虎一直在拦阻,他是长者,是老堡主的一生挚友,老子不愿意他带着人与老子闹内讧。所以,你们相安无事几年,应该感谢这个死在那个浑小子手里的许老头!”
“我没杀害许老头。”赵裤裤一本正经的喊道。
“老子不管,他娘的,这几天的事儿,都是你和那个姓陈的家伙搞出来的,早知道就该派人查清你们的底细,秘密了结掉你们,省得站出来害人!”
程乙奇瞪着赵裤裤说道,而后他的目光扫向吴家族人。
“老子可以明明确确地告诉你们这群傻蛋,吴朝阳的死与老子有关,就是老子杀了他!他是自杀的?哈哈哈,就是你们这群井底之蛙才会想出这个念头,连他脖子是被掐断都看不出!简直白吃了这么多年的米饭,还是你们种出来的白米都是能让人变傻的品种,那还真是稀奇了。”
“程乙奇,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