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闪闪光芒自天而降,照亮了旧屋前的林子。
六人站在屋外,看着天际处的七色彩虹,吸着咸湿的空气。百里巾道:“陈少侠,你们先行一步,我和战虎做点事,待会儿就追上你们。”
赵裤裤好奇心起,想留下来看看两人做些什么,却被陈传九和田稳拉走了。
大约一盏茶后,百里巾熊战虎果然追了上来,各自提着两个圆滚滚的东西。自从亲眼目睹关海四匪被杀,吴秀芳只说了两三句话,不知为何,见到这一幕,她很想出声询问,那是什么东西。
赵裤裤好像领悟到什么,拉着吴秀芳的袖子,指指这指指那的,拉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头。这一个多月来,赵裤裤先给伤心欲绝的吴秀芳解开心结,后又逗她开心,吴秀芳渐渐地接受有这么一个外人关心自己。
两人越走越慢,远远缀在后方。
熊战虎呵呵一笑,对陈传九道:“陈小兄弟,你这位朋友可是机敏得很呀!”
百里巾亦是微笑!
田稳神秘笑着说道:“裤子长了一双贼眼睛。”
陈传九面色凝重地问道:“百里前辈,熊前辈,你们为何……虽说这四人该死,但不至于这般对待他们吧?”
闻言,百里巾心里有些不爽快,暗骂一声无知。
熊战虎则不同,他沉吟一会儿,咳道:“关海四匪,凶名极盛,烧杀抢掠无恶不为,乃三角境第一恶匪,上至金海城知府,下至黎民百姓,都对其恨之入骨。”
陈传九问:“他们为何叫关海四匪,关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百里巾轻声一笑,道:“关海不是一个地方,是一个人名!”
田稳惊呼道:“人名?莫非是那麻子脸老大的名字。”
熊战虎摇头,笑道:“非也!不是四匪之一的名字,而是三角境近数十年来功力高绝的一个怪老头。听闻,只是传闻,这四匪与着关海老头有交情,有人说四人的是关海的徒弟,有人反驳他么的武功都不是关老头的武功,又有人说,关海老头死在他们四人手里,四人有意卖弄,便自称关海四雄。”
百里巾道:“我同意第二种说法,你们想,关海四匪出道以来,关海那厮可曾现过身?没有!若还活着,岂能叫这四个毛贼如此如侮辱他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