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更是心惊,连连后退,想要躲开这迎面扑来的凶兽,但两人这间距离很短,那凶兽张口白色血口就要向周宇肩头咬下。
啊…周宇大喊,眼睛紧闭不敢睁开,等了很久都没有疼痛感产生,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只见那头灵力幻化而成的凶兽被定在半空中,而周一宗老脸色阴晴不定地盯着周宇身后。
周宇回过头,原来周宇的父亲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而那头凶兽正是被周又庭使用灵力定住,周宇见到来人是他的父亲,笑得比向日葵还要灿烂。
周又庭没有理会周宇,而是径直朝宗老周一走去,与此同时左手食指中指轻微一动,那头被定住的灵力凶兽,砰的一声消失不见,周宇的心头也随之一颤,难道他父亲的实力比周一宗老还要强?
“宗老,周宇不过是犯了点小错而已,你又何必如此较真呢?”周又庭开口说道。
“小错?他将白家白沙打成重伤,这算小错吗?现在白家来找我兴师问罪,硬要我给个解释,不然就切断和我们北面的生意来往,你说吧,这事我要如何处理?”周一看到出面的人是周宇的父亲周又庭,而且周又庭轻易地将他的灵力凶兽化解,这让他很是震惊,但想到今天白家来人交涉硬要他们给个交代,不由地语气硬了许多。
“只要没把人打死就不是什么大事,这样吧,你把周宇交给我,由我来惩罚他,如果白家来问结果的话,你把这件令牌拿给他们看,说此事就此揭过,我们不再计较。”周又庭跟变戏法似得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块赤铜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两条栩栩如生的翼龙,在两条翼龙的中间刻着将字。
周一怒吼道:“什么叫做我们不再计较,现在是人家来找我们麻烦,你说得那么轻松,你来啊,白家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祖上都是从商的,家大业大,在洛荣城根基甚厚,你说要我怎么办?”
“按我说的做就可以,其它的你不用管。”周又庭将令牌丢在桌子上,周一看到那令牌差点跪下,意味深长地看向周又庭,只见周又庭面无表情地看着周宇。
周宇虽不知那块令牌是什么,但从周一宗老的表情可以看出那块令牌一定代表着很大的权势。
周一双手颤抖地捧起桌子上的令牌,吞了口口水说道:“那好吧。”
周一正要拿起令牌起身离开议事庭,忽然被周又庭叫住:“周一宗老不想看看我如何惩罚小儿吗?”
周一身子一僵,回过身看向周宇,笑着说道:“怎么处置随你。”
周一心里直嘀咕,你有令牌,你的权力最大,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又何必问我呢?
“密室禁闭,不到肉身九重不得出关。”周又庭的话声音不重,但听在周宇的耳里却如惊天霹雳一样,在他脑子里不断嗡嗡作响。
“密室禁闭。”
“密室禁闭。”
周宇和周一宗老两人同时惊呼道,前者满脸不敢相信,后者幸灾乐祸。
密室禁闭也就算了,大不了关上十天半个月,但周又庭居然要周宇不到肉身九重不得出关,这下他懵了,什么概念,就算他再妖孽也要半年,如果资质平平的话,那岂不是要被关到发霉。
周一宗老看不出是何面色,表情很是复杂,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小子难道不是肉身九重?那上次怎么那么轻易就打败周守,怪了怪了。
周宇的脸色哭一样难看,心里暗叫命苦啊,原本以为有了亲爹,就有人疼了,却没想到反而将他推入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