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澈!?这个少年叫叶凛澈!?”
“何方神圣?有什么资格能盘座在妖圣石棺前!?”
众人议论不绝,叶凛澈看年纪不过十一二岁,但是在场的人却看不出他的深浅。荒古圣体若封闭神海,整个就如神铁一般,没有特殊手段连大能都不一定看透,所以众人感觉叶凛澈深不可测。
“连叶凛澈你都不知道?”一位中年大胡子瞥了那人一眼,说道:“半年前,这个少年在落花城搅起了天大的风云,以霞桥境灭杀了荒古世家几支人马,当中更有一位升天境的封王强者。”
嘶!在场的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看了再看,没觉得叶凛澈有那里不一样,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坑杀封王强者的少年,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就像巨龙和蚂蚁,毫无交际,可如今却真实的发生了。
那位妖族的青年看着叶凛澈,双目闪烁光华,颇有欣赏的意思。
一旁赢家和天邪神教的人神色阴沉,若不是有道纹封困,他们早已经杀了进来,叶凛澈此时为年轻一代的公敌都不为过,人人都想杀他正名。
那寒这么一问,实则有些坑人的意思了,在场的有数个世家都和叶凛澈有仇,当中以赢家和天邪神教为最。两家在落花城的人马皆被叶凛澈所灭,早已传出必杀令,只可惜找不到而已,如今他们知道了叶凛澈在此地,必然会出手。
“天儿,将他的头颅摘来,夺其宝术!”赢天的一位叔叔冷淡道。
“取其神魂,镇压九幽蛊虫下!”天邪神教的一位长老同样神色冷酷道。
从头到尾这几人都没将叶凛澈放在眼里,全当其是一个必死之人,霞桥境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只蝼蚁,就算有些不一样,也只不过是一只强大的蝼蚁,并无什么不一样。
“谁敢上前一步,别怪帝甲无情!”颜如画如诗歌画境中走出,皮肤都晶莹生辉,黑发如瀑,根根轻灵,她站在那就足以震慑在场的所有人。
赢天眸绽冷芒,一瞬不瞬的盯着叶凛澈,但却没有动手的意思,若是死在帝甲下就有些冤枉了。
“有极道帝兵的并不只是你们颜家,东荒域很浩瀚,还是你们想与赢家开战?”赢天的叔叔神色冰冷道。
他也很忌惮帝器,羽化帝甲是东荒域中唯一不可确定的帝器,因为它不用镇压所谓的底蕴。
“想要动他,就是不行!”颜如画语气坚定,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
“你能代表颜家所有人吗?还是想同时和两大不朽势力开战。”天邪神教的人道。
天邪神教虽没出过大帝,但在太古时期圣贤不绝,如今的底蕴并不比一个荒古世家差。
“你……”颜如画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身上的羽化帝甲颤鸣,想要解体,这让她心中大惊。
“铮、铿、锵”
穿金裂石之音传出,大圣坟的墙壁都裂出深纹,这就是帝器之物,无人操控都可以震碎大圣布下的道纹,大帝之威深不可测,似那宇宙中的浩瀚星河,更去开天辟地的无量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