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住一块,那就好办了。”马小跳接着又道,“他们家老大还欠着我爸钱呢,老大既然没钱,那就让老四还吧。”
“妈的,那还罗嗦什么,赶紧过去啊。”薛金德叫骂道。
“走。”马小跳一摆手也说道。
十几个人在马小跳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朝着马家老四马广达的住所奔去。
马广达的住所距离北区汽车站比较近,住的还算不错,是个小区。
马小跳十几个人杀到的时候,马广达带着几个泥头车的兄弟正在喝着啤酒,吃着花生呢。
马小跳一看,顿时有些懵了,眼前的马广达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观鼎公司被他揍得老四。
一拍后脑瓜,马小跳有种想笑的冲动,的却马广达十几年前就离家来到了这江宿市,长的完全变了样,不认识也不奇怪。
“小日子过得不错。”马小跳捏起一个花生丢到了嘴里。
马广达脸色一变,“是你?你……你怎么来了?”
马广达这几天心情郁闷,本来去教训一个高中生的,没想到被人家揍得挺惨不说,回头一问,那小子竟然叫马小跳,和他一个村的,再一打听,人家在江宿市混的比他还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马小跳还小的时候,马广达还带他玩过,没想到这一晃眼过去十几年,二人见面都不认识了。
不认识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成了仇家。
马小跳说,“我打了你几个哥哥,不亲自过来一趟,我怕过了今天,你就会亲自找我了。”
“草,又是你。”马广达一声叫骂,当即抓起了一旁的铲子。
马小跳眼疾手快,一脚踢过去,马广达嗷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倒在了一旁,薛金德几个人扑过去,立刻一顿拳打脚踢,几个泥头车工眼神闪烁,躲在一旁不敢说话。
“没你们几个事,你们接着吃。”马小跳冲着几个泥头车的师傅说道。
几个泥头车的师傅嘴角抽抽,不敢动动。
“马小跳,你他妈的有种,回头我部弄死你,我跟你姓。”马广达接着骂,“别以为你他妈的在学校认识几个小混子就了不起了,哥出来玩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马小跳冲过去,揪着马广达的领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打,后者鼻血眼泪全给打出来了,马小跳这才停手,“别他妈的倚老卖老,今天打得就是你。”
“行。”马广达咬牙点头,不敢在嚣张了。
马小跳说,“现在打也打了,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吧。”
马广达说,“对,打也打了,这事怎么解决,你说吧。”
马小跳一巴掌又抽过去,“老子问你话呢,你敢反问?”
马广达吐出一口血沫子,几颗牙也松动了,瞪了马小跳几分钟,都缓步过来神,此刻他在大脑中仔细的想着,马小跳的过去,他想不明白,马小跳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生猛了。
“既然你不说,那我说好了,这件事情,怪你大哥,现在打也打了,你要是觉得这面子丢了,回头你找人,咱们接着练也行,另外你大哥少我爸几千块钱,你大哥没钱,这钱你得先垫着。”马小跳说。
一听这话,马广达都快哭出来了,“小跳,不待这么欺负人的啊,打都打过了,这还要钱,我哪里有钱啊。”
“你他妈的包工头子,你没钱?”薛金德说。
“我要是有钱我还吃这些玩意啊。”马广达指着桌子上面的花生米说道。
马小跳扫了一眼,“你们家几兄弟,就属你玩的最好,你怎么没有钱?”
“我是表面上风光,其实混的也是一塌糊涂,上面两个工程,老板都没结钱给我呢,我现在身无分文啊,不信你问他们几个,这花生米还是他们买的呢。”马广达指着几个泥头车的师傅说道。
马小跳看过去,几个泥头车的师傅赶紧说道,“是啊,咱们没钱,这花生米的钱是我出的。”
“草。”薛金德骂了一句,“你他妈的混的还真惨,不听说包工头子一年都几十万吗?”
“那是过去,现在哪还这么容易啊。”马广达说。
“我不管这些,我爸干工地也不容易。”马小跳说。
“可我真的没有啊。”马广达哭拉着脸说。
马小跳说,“刚刚我上楼的时候,看到楼下泥头车了,我给开走,回头你有钱了,拿钱来赎。”
“小跳,你是我亲哥还不行吗?我就那点家底子了啊,你开走了,兄弟们怎么干活啊。”马广达说。
“这些我不管,钱到了,还你车子,反正那些破玩意,我也用不到。“马小跳说这话,绕过几个人,从抽屉里面把钥匙装身上了,几个泥头车师傅想说些什么,最终都闭了嘴。
马广达这下想死的心都有了,扑上来叫喊着,马小跳一脚踹过去,根本不理会,带着薛金德几个人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