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相互搀扶跑出去足有三十多里坐下休息,关雷背部中刀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伤口已经做了处理暂时止了血,一场瓢泼大雨顷刻而至把七人衣服打湿,山风一吹忍
不住打了几个寒颤,王政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问道:“师姐还有多远才可以到峨眉山,只要上了峨眉山我们就安全了,也可以替关师兄救治。”“还有三天路程,黑衣人一直在后面紧追不舍我们不可以沿着大路走,现在只能走山路,沿途如果找到一些草药也可以用来给关少侠治伤。”追云盗年纪大些江湖经验丰富
现在只能他拿主意,师兄你醒醒,徐士欣祝国军二人见师兄重伤昏迷不醒心都在流血,这些年三人一起从小学艺建立了比亲兄弟还深的感情。
“走吧,不然对手又要追来。”徐士欣蹲下背起师兄,刘丹丹、王政两人在后面扶住免得掉下来,山路很滑,众人小心翼翼前行,山风打在湿透的衣服上冻的人直发抖。赵童两人带着剩下的二十多名黑衣人足足追了一天,现在天黑路滑雨下得又大只好停下来休息,“赵兄我们骑马追了一天还是没见到其他几人踪迹,会不会我们跟丢了,如
果不能除掉这些人,上面怪罪下来我们两个也难辞其咎。”
“放心吧童兄,这几人都受了伤逃不太远,这场雨也帮了我们,只要我们明天跟着脚印追下去就不会错,真是连老天也帮我们。”
“哈哈哈哈。”赵童两人带着面具哈哈大笑,大雨倾盆的山路上,二十几匹战马马上端坐蒙面黑衣人,手中弯刀,一切显得那样诡异。雨渐渐停下来,王政紧了紧衣服,好冷,好想峨眉山自己温暖的房间,好想师父慈爱的面孔,众人东倒西歪躺在地上休息,一天的苦战加上又没有可以补充体力的食物,
现在如果有一头野猪自信都可以吃得下,体力严重透支。倒在泥泞的山路上也可以睡的很香,徐士欣吧嗒几下嘴,嘴角流下口水,应该是梦见了可口的食物。天蒙蒙放亮,追云盗一翻身爬起来,一夜的山风把衣服已经吹干,肚子发出咕咕叫声,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如果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要挺不住,站起身形,峨眉青城众人靠着大树睡的正香,“这么早三弟去了哪里!”追云盗一起身就不见了义弟飞云盗的影子,义弟虽然性子顽劣但也不至于不交代一句就走,哗哗,树林内传来响声,“
什么人?”追云盗猛然惊觉低声喝道。树林中人影闪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义弟飞云盗,只见飞云盗手里抱着干柴还拎着两只兔子,经历了这一次变故,义弟似乎也长大了许多,懂得了担当,或许大哥的离去
一直压抑着三弟的心里。
“二哥,我打了二只兔子回来,一会烤来吃,大家也都饿了。”
“义弟心里有事可以告诉二哥,说出来会好受一些。”
“二哥,没事,真的没事。”也许飞云盗现在哭闹一场才是正常,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将兔子用腰间小刀扒了皮。
“三弟,把兔血留着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