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川把手举起来，放在鼻子下，没有味儿啊。

要不是人多，差点想闻闻腋下，冬天穿这么多衣服，哪来的味儿？

穆绵绵已经捂着嘴吐去了，就在此时，马场外响起警车声。

警察来了。

老马一听警车声，第一反应竟然是转身就跑，被陈灏轩一脚踹在地，很快警察就进来了。

“谁是陈芊默？”

这些人是陈萌派过来的，最近辖区派出所。

“我是。”

“什么情况？”

“这个人，有问题。”

“什么问题？”这些人接到命令让他们配合陈芊默，出发紧急也没说是什么任务。

“具体不知道，要审才行——老三，你介意我搜你的地盘吗？”

芊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事发突然，她也没来得及跟老三打招呼。

陈灏轩做了个请的手势，“不是我的地盘，你男人也有份。”

老马被抓后一反之前的老实，不停地喊着冤枉，还对着芊默喊烂抓无辜。

“你抓我我会告你的，我一定会告你限制我人身自由！”

芊默走到他前面，仔细地看着他的表情。

“你想杀谁？”

老马把头转到一边，“我没有！”

“你有，我一会就会找到证据，人你们先带回去，就从他为什么离开家乡审起。”

芊默让人把老马带走后，跟众人分头行动，开始在马场上搜证据。

穆绵绵这会已经不恶心了，不过她不能靠近陈百川，只要靠近就恶心，芊默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便过来问穆绵绵。

“我爸身上有什么味儿吗？”

穆绵绵想了下，终于找到个合适的形容。

“有点像粉笔灰，但是味道更闹一些。”

那会是什么？芊默问站得远远的陈百川。

“爸，你刚刚接触到什么了？”

陈百川心疼爱妻又不敢靠近，满脸写着委屈。“我什么也没碰啊，我就刚进门岗待了一会。”

他在外面坐着有点冷，想进屋暖和一会，刚坐两分钟老马就进来了。

也没碰什么啊。

芊默进了门岗，视线在桌子上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桌角一点白色粉末上。

用手粘了一点放在鼻子下，的确是有股淡淡的粉笔灰味儿。

她让人把这个收集起来带回去化验。

陈灏轩跟着唐心正在挨个屋检查。

马场100多亩地，办公室休息区也有几间房，室内马场也查了，什么都没有。

“会不会默嫂感觉错了？”唐心实在是看不出什么。

“不会，她跟我哥在某种程度上讲是同一种人，没把握的事不会做。”

陈灏轩说完又补充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