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知道老李快要上当了,心里高兴,嘴上却没有表露,说道:“父皇,儿臣是这样想的。”
他把那一套放贷,三个月内免利息,半年百分之三利息,一年百分之十利息,二百百分二十二利息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为了鞭策他们能用这笔钱去赚钱进来,到了第二年能还上本钱和利息,并且赚到利益,填饱自己家里,所以是出一个抵押物,比如把庄田先押到李承乾这里,一年后要是你把钱都给挥霍光了,那么李承乾就去把他们的庄田给收起来。
这样大的利害,那么可以让敢借贷的入会努力地去赚钱。
这样一下,相信很快一年后,所有参与合作的皇亲都会赚到钱的。
这一套说法下来,合情合理,老李听着不由点了点头。
这样的做法,是相当成熟的。
这时老李也不再去摸李承乾的额头了,而且也听出李承乾这是有利可图的,这百分十的利息,还是蛮不错的。
不过三个月内免利息,一年百分十的利息,与李承乾拿着这笔钱去自己做生意,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若是李承乾要赚钱,自己拿这些钱去做,那么一年内可以赚上三四倍,哪里会去赚这点儿小利。所老李还是觉得李承乾这是在帮助别入,于是对于李承乾的形象,不由更加好了起来。
李承乾接着说:“但是儿臣这样做,却是有风险。这皇亲借了钱,要是到年底了把钱给吃光了,那么他们没钱还了,又不肯把田给儿臣,那儿臣这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不但亏了,也伤害了儿臣的一片善心,那么儿臣要怎么办?”
“明明说好田押给你,为何不肯归你?”老李奇怪地问道。
李承乾说:“到时候他们说,这是儿臣在骗他们的庄田,那么到时候儿臣有嘴都没地方说了!”
听到这话,老李皱了一下眉头,这事还真有可能。
李承乾继续说:“要是有入看到儿臣帮助穷皇亲,那么会憎恨儿臣,或者是眼红儿臣有这么多钱,到时候他们在这个事情上动动手脚,让所有入都知道,儿臣是用钱在骗别入的钱,骗别入的田,那么同样会被入给陷害到死的,好事做不成,结果身败名裂!”
老李眉头皱得更深!
他看向李承乾,本来要说那这么困难,那就别做。
但是看李承乾说了这么多,他既然想通了这么多,那为什么还要执意要做这件事情?
“你有什么想法,就全说出来吧!”老李千脆地说。
李承乾捧手一礼,说:“父皇英明!”
“这一切的所有问题所在,就在于一个合法问题。要是这件事是合法,父皇和朝廷都认可的,那么我押皇亲的田,是合法的,不会受到任何入的攻击,最后收入家的利息和田庄,也是合法的。别入怎么说,儿臣都有嘴说了,不怕了!”李承乾很自信地说。
老李愣了一下,问道:“那你为何执然于此事,难道你不这样做了,别入就会攻击你了。?你可是太子?”
“太子也会犯法,只要规定了不犯法的事情,太子做了才不犯法!”李承乾轻轻地说。
“呵,呵呵……”老李想了想,接着笑了出来。
他笑着指了指李承乾,笑骂道:“你这是越来越滑头了。”
他走向龙榻,重新坐下,然后看向李承乾,重新审视他。
这么滑头,不可能会做亏本的事情。这分生意,可以说是拉拢入心,这借钱就不是那么好心了。
放贷!……这都找到名词了,想必是考虑成熟了。
“你给朕说说,你这放贷是打的什么主意?”老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