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说声抱歉,昨天记错了,少更了一个章节。
昨天半夜突然想起来了,赶紧起来给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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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人间仙境?
这个怕是在无数人心中,有无数的答案。
王长禾看了看自己,一抖身上的长衫:“二公子,就我这穷酸样,人间仙境怕也容不下我这一片枯叶!”
拍拍!杨俊士轻轻的拍了拍手,有仆役进来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二十只小金锭。这东西王长禾前世没见过,这一世也同样没有见过,就是以他父亲打拼下的那份家业,也只是存了些银子与散碎金粒罢了。
这整齐的二十只五两重的小金锭,带给王长禾的视觉冲击是巨大的。
“谢过二公子,只是此物我不能收,已经蒙杨公恩赐巨多了。”王长禾明白,什么可以收,什么不能收。无论是在前世,还是在此生,他对收银子这种事情的理解,确实是更进了一步。杨家和自己的关系,可以说非常的复杂,这一盘金子更是不能收了。
杨俊士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挥了挥手,示意随从出去。那盘金子放在桌上后,随从退着离开,而杨俊士几步走到了王长禾面前:“你以为,这是我杨家给你的施舍,错了!”
“我不懂!”王长禾想知道的更多。
杨俊士在王长禾胸口点了几下:“你以后会明白的,这盘金子你安心收下。然后叫声二哥听听,别说我比你父亲年龄大,但……”杨俊士迟疑了一下,思考着什么可以讲,什么不能讲,然后才说道:“但就是,辈份我不会搞乱的。”
“好,我收下。”王长禾也不再客气。
“这就对了。记得二哥一句话,接下来咱们去的地方。可不是讲你是谁家的公子,谁家的少爷。只讲你是谁?一路杀过去,从南京到杨州、从杨州到苏州、从苏州到杭州。然后我们去拜师!”杨俊士爽朗的大笑着。
王长禾不怎么安心,特别追问了一句:“二哥,这是杨公的安排吗?”
“要叫伯父。等你有资格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你会明白。”话说到这里,杨俊士在王长禾肩膀上一搭:“告诉你一个秘密。你那篇八股文,老爷子说轻松中举足够了。大哥要把女儿嫁给你,可老爷子才说了辈份的问题。”
“啊!”王长禾真的惊呼了一声。
“要么,为什么二哥我不服气呢。这才叫你上你三哥,四哥过来给你找麻烦,看到他们两个败了,二哥这种聪明人,自然不要去再作糊涂事。再多的,二哥也不知道,但有一句你要记得,这就是你命,从你在私塾窗下偷听开始,你的命,你躲不掉。”
“命?”
“没错,就是命。只有你死了,这才能摆拖了这命!”
王长禾象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杨俊士,在他眼中这位二哥和在杨府时完全就是两个人了。除了这张脸之外,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或许是在家里受管教,出来之后就恢复本性了吧。
要真的象在杨府时那样唯唯诺诺的性子,估计早就考中进士了。
“风花雪月呀!”王长禾感慨了一句。
后世自己这个作秘书的,陪着领导也光临过无数的风月场,不是一个初哥。但大明朝的烟花之地会是什么样的,王长禾心中此时却有一些期待了。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听王长禾这一首诗背出来,杨俊士笑的合不上嘴,这是宋朝的诗,确实讲的风花雪月四字。而且王长禾这样理解风花雪月确实没有半点差错。
此时,杨俊士只当王长禾还年轻,没有真正懂什么是士子风流。
不解释,杨俊士只是期待到时候欣赏一下王长禾的尴尬神情,这倒是极有趣。
走水路,顺流而下,一日少说了有一百四五十里。这条船没有敢挡,非但没有人挡,就是在经过郑州的时候,知府的船遇上了,还给让了道。杨俊士为此专门到了船头,拱手施礼,那郑州知府自然也回了礼。
几天之后,船进了南京官码头。
焕然一新的王长禾先一步走下船,此时的王长禾身穿湖蓝色丝绸长衫,头戴银丝儒生巾,腰上系着一条镶玉的腰带,脚上穿着软底鹿皮靴。
一位小厮捧着托盘,上面放着几把扇子。
王长禾在其中选了选,最终拿起一把纯白色的,没有任何字画的白扇。
“留个名号?”杨俊士在一旁拿起一把宋代的扇子,似乎是那一个名人的,王长禾不知道。杨俊士也说不清楚,只是这把扇子当初花了些银两才买到,所以只当是一位名人的吧,至于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就杨俊士与王长禾两个人,然后每人带一个随从。
王长禾身边只有王安与雀儿,王安已经是老头一个,肯定不能带。雀儿是女儿家,铁定是带不成。所以杨俊士借了王长禾一个随从,一个十四岁的小书童,倒是象是事先准备好的,从杨府出来就特意带上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