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王长禾轻呼一声。依次往下,有五个人都把手上的木板推到了桌子中间:“退!”杨信也看了看手上,把手上的筹码也推了出去:“跟!”
有进有退,第三张牌是六,杨信的脸上多了许多的笑容。
眼下桌上只有三个人还跟着,其余的人全退了,这就直接一张张的翻牌了。
王长禾把原本的jqka,用财、喜、寿、富代替,其余的还是九个数字。走的还是德州的扑克那种玩法,完全一模一样的玩法。
这一轮,所有的牌发完,王长禾以三张财胜出。
“手上一对财,承认!”王长禾把手上的暗牌翻开,向周围一抱拳。
杨信与另一位起身,站在桌旁,他们已经没有了筹码了。
在洗牌的时候,有人给晚到的朋友解释:“这个名为大斗智,只有一个胜家,一个平家,其余七个都是输家,胜家拿走七人的投注,平家拿回自己的,其余的全部是输家。这个很伤脑力呀。”
正解释着,新一轮开始。
发到第四张牌的时候,县主薄头上已经有汗了:“来,一杯淡酒!”没有人催,这压力是巨大的。就算桌上的九个人全是自己人,但真正玩进去了,谁也不会让着谁。
赵大一摆手:“给爷也拿一烈酒。”捧着酒,赵大笑着:“杨主薄,你想作顺子,可只有一张桌了。我作的是三头,机会比你大。有顺你胜,没顺我胜。当然我不准备全下,只怕有一个万一,留着本钱可以再战一轮。二百!”
说罢,将两个各写的一百的竹片扔了进去。
“我退了!”王兵退了。
“我,也退有,还有筹码可再战一轮。”杨主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哈哈哈!给爷把片子拿回来摆整齐。”赵大笑着,指挥着旁边专门负责收牌的小厮说着,这小厮只有十岁不到,就是那些被收回来的小乞丐们。
在收筹码的时候,赵大把手上的木板翻开了:“杨主薄,承认!”
众人一看,一片惊呼之声。赵大也是十分得意:“兵者,诡道也。一手杂牌,小胜,小胜呀,哈哈哈。给爷再来一杯烈酒!”
“果真是斗智之术。”
赵大狂,可紧接着一轮,他手上七成的筹码又让杨主薄给赢了去。
杨主薄淡然一笑:“只有赢到最后的,才好大笑呀。”
又一轮,赵大全灭,气呼呼的起身站了一旁。扔了两枚五两的银锭:“小的,给爷记下,十两一场的,一会那个屋人齐了,爷要再斗一斗。”
“好咧,给爷您记上了。”收下银子,给了号票。
这一桌,最终竟然是杨主薄胜了,杨主薄这才大笑:“各位承让。看来这读书多,自然是有智的。来呀,定下一刻钟后三十两的台子,这要休息片刻,休息片刻。”杨主薄的话没有人怀疑,只看那一头汗,就知道脑力消耗的不轻。
当下,五两、十两、二十两、三十两的台子很快就满了。
这时,有一位放下了一锭黄金:“五十两,有那位有兴趣呀。赌的小了,不刺激。也不值得消耗些脑力,五十两!”只是听口音并不本地人。
啪啪!光听声音就很惊人,重物摆在桌上的声音,两枚各有五十两的银锭。
“一百两,在下也认为,赌的小了不值当。”
“好,快活!”这位又把一枚五两的金锭放在桌上。
山西豪商多,贵族也多,有一位华服的中年人不动声色,也叫仆人放下了一百两银子,他认识放金子的人,但认识也一样会装作不认识。而对方也一样。
这两位只是相视一笑。
很快,这百两银子的台就满了九人,这边立即有人高喊:“开雅间!”
“各位,就在这台子如何。”
其余八人都没有意见,在他们看来,这不仅仅是斗智,更是玩心跳呢。刚才那一局,让他们看着就感觉很刺激,这会亲自上场,也感觉被围观的感觉非常不错,既然是百两银子一局,自然是胜也要胜得光彩些。
这一局开始之后,杨信把王长禾拉到角落了。
“台上,豪商家公子三人,晋商大商四人。还有两位,一位现封辅国将军,就是现晋王的弟弟。这些都无所谓,最后一位,就是放金子那位。是成国公的弟弟,现锦衣卫都督,就是指挥使大人。”
“啊!”王长禾喊出来,就让杨信给捂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