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仙子，圣殿弟子五年修满后何去何从，瑶山可有考虑？”又有长老问出了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毕竟那些可都是宗门之未来啊。若是瑶山将这些弟子留下，我天狐圣殿的力量也无法与瑶山抗衡。仙凡有别，便是他们入了神境又如何？

“各族弟子修满五年，返回原宗派，天狐圣殿弟子自然回到圣殿。”云瑶应道。

“仙子，每位弟子的费用问题――”一位年岁极长的长老忧心道。这让众人惊醒，这可是个很实际的问题，人家为我们培养弟子，我们难道一块仙晶都不出？想想天狐圣殿便是以外门养宗门，以内门出精英，又在入室弟子培养出掌控者。却不知这瑶山是否与圣殿的方式一样。

云瑶一怔，迟疑道：“哦――师尊并未提及此事，也无先例，恐怕就是不收的意思。”云瑶见众人面现意外之色，这提醒了她，如果一点都不收，怕是这些人是不放心的。于是又道：“若是圣殿有意，可将仙晶，哦――在瑶山仙灵气很是浓郁，若非仙晶都起不了什么作用。可将仙晶送与弟子随身携带，若由我转交师尊，还需列出明细，我会一并转交。至于数目便随意好了，但还是量力而为。毕竟圣殿也无时无刻不需要仙晶，诸位说是也不是？”

众人笑着点头应是。

在人群之中一位白发老者慢步踱出，尖声道：“瑶山大善之举，此乃我天狐圣殿之大幸。但老朽有一事不明，瑶山如此劳心，所为何来？若仅仅是为救众生于苦这个理由，难怕是远远无法服众。”

瑶山微微一笑道：“瑶山此举本就在师尊一念之间，若是先生有何疑问，但可随我去面见师尊，想必师尊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但依素瑶所见，师尊此举无处乎情之所致，若先生以凡俗之心度我师尊之意，怕是曲解了瑶山的一片诚意。你可知为何世间不见仙？”

老者摇头道：“请仙子明示。”

“你可感知到真正的天地之力？换句话说，万年前的天地规则究竟如何，我想以先生的年纪比我更清楚。”

“仙子的意思是规则有损，便是这虚妄之境仙亦不可入？”

“正是。”

“那为何仙子无碍？”

“此乃我一道化身，身具欺天之力。于这番天地而言，我只不过是个刚刚窥虚而已。而先生看到的，却是我真正的境界。”云瑶暗道，千面佛岂是你等神境所能识破的？便是仙在眼前，若不出手试探，怕是我也可蒙混一二。

老者尴尬道：“仙子法力高深，恕我无力看透仙子修为。”

“先生客气，万年来诸多强者及圣人都在言说人间道，而真正的人间道是什么却无人得知。诸强也时刻在探索之中，而依师尊所言，人间道本就在人间，非无上法。便是无上法，法亦有根基。此次师尊有入凡间收徒之意，也是为了践行他老人家的想法而已，他认为，人间有无上法，无上法在仙法之上。因此，望各位莫再曲解了师尊的一片盛情，这也将是瑶山的心意。”

人家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还能说什么呢？于是璇玑环视一眼，发现再无人发问便道：“上仙也需要休息，若无问题便领命去吧。此事仅有三日之期，还是莫要误了上仙的行程。”众人点头称是，向上仙拱手辞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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