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那前蓟辽督师袁崇焕?你小师弟,便是那袁督师之子!实为忠良之后!”穆人清道。
“那崇祯确是个极昏庸的,偏他却极勤政,止做个决策,皆是那害民的,较之先帝,差之良多,偏他还不自知!”黄真叹道。
“皇帝昏庸无能,贪官污吏横行,豪绅流匪害民,止叹百姓何辜!”穆人清叹道。
“却有一事告知师父,祖师便是陕地义军首领,已自立为王,唤作秦王!”黄真道。
“咳咳!”穆人清面孔涨红,“止我闭关修行紫霞功,三年未曾下山,实是入了魔障,祖师替天行道,拯救天下苍生,这般天大的事,竟此时方知!”
“师父,既然祖师替天行道,拯救苍生,我等却该如何?”黄真道。
“当今天子昏庸无道,致使鞑虏肆虐,百姓遭殃,神州大地,满目疮痍,却是大明气数已尽,我华山弟子,自当顺应天命,讨伐不仁!”穆人清道。
“师父英明,弟子行走江湖之时,却闻金蛇郎君身怀藏宝图,若取其宝藏资助祖师,亦为祖师助力!”黄真道。
“哦?”穆人清心奇,“可是建文宝藏?数年前便闹个沸沸扬扬,止无人可知夏雪宜行踪,自亦虎头蛇尾,莫非那金蛇郎君复现身矣?”
“却是那石梁温家传的讯息,便言金蛇郎君夏雪宜受其暗算,武功尽废,止携藏宝图逃往陕地,近月功夫,大批武林中人涌入陕地搜寻其行踪!”黄真道。
“莫非……”穆人清蹙眉,“祖师与那石梁温家有隙?”
“弟子不知!”黄真道。
“且去收拾行囊,你我师徒,即刻下山!”穆人清道。
“是!”
唐惟一率诸人一路疾行,止一日功夫,便至西安府城。
府城繁华,人来人往,行商的,做工的,自亦一派和睦,却亦有那格格不入的。
“老爷,一路行来,怎这般多提刀携剑的?”陈圆圆却见诸多大汉横眉立目,街头往来,止怯生生道。
“止不生事端,自亦不管他!”唐惟一道。
一行人径往秦王府行去,行不多时,王府在望,却见府前侍立一众官吏。
“臣等恭迎大王!”一众官吏以王梦如为首,跪地高呼。
“毋须多礼!”唐惟一一摆手,一股劲风将众人托起,“一别数月,有劳诸位!”
“大王!”王梦如上前,躬身一礼,“却出个大事!”
“直言!”唐惟一道。
“江湖传闻,建文宝藏藏宝图现身陕地,江湖群豪蜂拥而至,止其豪侠任性,多生事端,却觉压力重重!”王梦如道。
“混元军呢?”唐惟一道。
“若无混元军镇压,恐已天下大乱!”王梦如道。
“传我军令,着混元军镇守各地,纠察不法,强人生乱,一律诛杀!”唐惟一道。
“喏!”王梦如轰然应喏。
“此非办公之地,且回府衙,待我安置家眷,自去府衙会你!”唐惟一道。
“喏!”
唐惟一将陈圆圆安置王府中,自亦去了府衙。
府衙中。
唐惟一坐个首位。
“此数月间,可有什么乱子?”唐惟一道。
“大王,未生乱子,止明廷重臣杨鹤率军来攻,已为混元军生擒矣!”王梦如道。
“杨鹤?”唐惟一蹙眉,“却观其行径,实为儒贼也,留之何用?”
“却是明廷重臣,大王不在,未敢擅专也!”王梦如道。
“便有那功名,却未修个功德的,却非儒士,止为儒贼罢了,俘之即斩,通行此例!”唐惟一道。
“启禀大王,便有个功名,止其蠢笨,虽有那个心,却做不得功德,止如袁崇焕般,若斩之,是为不仁也!”王梦如忙道。
“所言有理!”唐惟一冷笑,“止我修正辟邪功,自亦甄别其心性!”
“……”王梦如。
“止不自宫,便可炼得辟邪功的,自亦是个真君子,留他条生路亦无妨,诸卿可有异议?”唐惟一道。
“大王英明!”诸官吏齐声赞道。
“离境数月,自亦占得海外岛屿,止位极南,气候宜人,谷物一年三熟,实是风水宝地,自今日起,设立农垦公司,招募农夫,徙之垦荒也!”唐惟一道。
“一年三熟?”王梦如却觉震骇。
余者亦觉震骇,止惧于秦王凶威,未敢发声也。
“那里止春夏两季,未逢秋冬,一年三熟有何稀奇?”唐惟一道。
“却不知方圆几何?可收容农夫几何?”王梦如道。
“止将陕地农夫尽皆徙之,亦未见难处!”唐惟一道。
“霸业成矣!”王梦如欣喜,扑通跪地,“臣王梦如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