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摄政王的好意,咱们也不能剥了她老人家的面子不是,带走!”
老鸨与领头两人一脸意味深长看着时央,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冷着一张脸,他们倒是要看看到了那个人面前还能不能继续保持这幅清高模样。
“快进。”郭橙实在不想看到这两人恶心的脸。
“啊啊啊!”
郭橙被这惊叫声吓得一激灵,顿时从马扎上跳了起来。离近些看去。
“擦!好猛!”
当时央被老鸨推进一个屋里时候,她环顾了一圈,发现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些不常见的稀奇珍宝。再看向左边。
那里隐约有个人影躺在床上,那床边两侧的纱幔遮挡这人的面容,使得时央有些看不清楚,正当她要走近些时候。
“过来。”
低沉沙哑带这些慵懒的女声从那里传来。
时央此时愤恨瞪着那个模糊的身影,她握紧右手里那把匕首,紧紧咬着唇,还真是她的好娘亲呢,居然让她去伺候一个女人。
听这声音年纪应该不是个年轻女子。
“过来!”
这次得声音显得不耐烦了些,显然是她没动作让这位所谓的客人不满了。
“嗤!恶心。”
时央稚嫩的面容摆出一副放大不羁神情,语气嘲讽的那个女人。
“大胆!”凤垣怒声喝道。
她大力地掀开纱幔,赤脚走到时央跟前,很是意外微微仰头看着时央。
“你是时央?”
“时央参见皇上。”
时央也是没想到会是皇上,这人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这种打扮?穿得比她这个接待客人的女人还要暴露?
“平身。”凤垣眼神复杂看着她,这时颉也太大方了,知道她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就把她女儿送给她。
可看时央也不过十岁的年纪,让她怎么下手!
“是。”
时央可不给她这个机会,她来得时候就发现这里十分偏僻,仿佛是为了方便这位才把位置弄得如此隐密。
这倒是给她个下手的好机会,管她是谁,只要逃出去她就可以回去,带着爹远走他乡,永远也不要回到这个让她恶心的地方。
时央趁着凤垣走神的时候,立刻快速伸出手里的匕首刺进她的胸膛,“去死吧!”
凤垣怔愣的望着她,瞳孔的光亮渐渐变得黯淡晦暗。
她低头看着那双沾满自己鲜血的小手,不知怎么浑身突然燥热。
渐渐地凤垣看时央的眼神不一样起来,郭橙知道她这是起了色念了。
“还真是一家人。”那个凤琪喜欢女人或许就是这位先帝遗传的。
时央冷漠的拔掉凤垣心口的匕首,血液犹如泉涌突突的往外冒,把凤垣那身白衣染成了红色。
“还真是时颉的好女儿,有胆色,比,比那个老龟蛋强多了。”凤垣被时央一脚踹在地上,她捂着胸口的鲜血,喘着气调侃道。
时央没管她说什么,她现在时间紧迫,还是逃命要紧。
她在屋里巡视一番后,找到几件黑色的长袍和裤子,穿起来倒是合适,她沉默看着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凤垣。
看她这么痛苦份上还是给她个痛快吧,免得再去祸害其他人。
“呃!”
时央快准狠再次把带着血的匕首插进凤垣胸口,这次是真的死的透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