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窈未曾想过她还会跟岑究有相顾无言的一天。
出医院以后,许窈搬进了岑究的别墅。
许窈半天在医院里面忙,岑究在公司里面忙,除了晚饭的时候会叫外卖两个人一起吃,其实岑究也不经常在家里吃晚饭,其余的时候两个人都不会在一起。
就像是七月份的中旬,这一周燥热无比,许窈已经一周都没有见过岑究了。
这一天许窈刚换了睡衣,准备上床去睡觉。
等到半夜的时候,许窈突然感觉到一阵重量压在了她身上——
那人浑身酒气,喝了不少的酒,曾经蒋叔告诉过她“你以后的男人是要做大事情养家的要是他经常喝酒应酬你不可疑心人家夫妻之间信任为先”。
岑究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热气也惹得她浑身颤栗,他们已经是准夫妻了,这种事情她也不能拒绝......她的丈夫。
岑究缓缓地解开许窈的睡衣,他有一些兴奋,一种不太真实的兴奋。
他妄想了两辈子的女孩子,终于能归他了吗?
确实,有一些不太真实。
不过,她的味道真得挺好。
许窈发现男人在这一方面上确实是无师自通,岑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力道也逐渐没了个轻重。
许窈其实内心里还是抵触那种事情的,上一世的时候她其实只跟那位如今生死不明的人做过,次次都不算特别开心。
人们都说床笫之欢,是人类共有的发泄情绪的方法,就从宽衣解带开始,将所有的放荡就交给那个叫做另一半的人,许窈在黑夜里摸了摸他的头发,好让自己稍微安心一些。
今晚月色其实是很好的,许窈以为一切都会顺其自然,她一定会做岑究的女人。
可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赤裸着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微微有些凉。
身上的男人起开了。
她并不觉得在这种事情上男人能够忍得住,不一会儿,灯开了,许窈看清了男人。
“对不起,是我过了,以后不会了。”
“没事......”许窈温润地说话,“岑究,我是愿意的,我想嫁给你的。”
“不——”岑究打断她的话,赤裸着上身在灯光下闪着光芒,看起来健硕又迷人,“我公司里面还有事,我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你早一些睡觉,现在已经很晚了。”
说罢,就已经离开了房子。
只余下许窈不知所措。
—
岑究忽然想起。
曾经那个男人夹着烟的手都有点颤抖,看起来像完全变了一个样来。
“岑究。”邢越咀嚼起这个名字,“我记得你,你是曾经一中的学生。”
岑究嗤之以鼻。
“怎么?你现在在以一中校董的身份跟我说话吗?邢越,你还是那么自大啊……”
曾经只是有一副好皮囊和好家世,玩世不恭,不学无术。
现如今当上了公司的副总,又成了作家,果真是不一样了。
邢越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如今花枝疯长,是一个十分好的天气。
而岑究却觉得,他这个情敌,像是老人迟暮一般,毫无生机。
邢越掸了掸烟灰,“自大?或许是吧。”
“如今我正在着手对付我父亲和我大哥,我怕他们会伤害许窈,你得好好照顾她——”
“哼,你知道自己身边危险,怎么还要跟许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