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邢斓不禁笑了笑。
没想到,惊动了怀里的余情,她看见邢斓醒了,立马就清醒了,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
邢斓低头亲了亲她。
“余情,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吗?”
余情睁大眼睛看着他。
当时她就是这副表情。
邢斓低下身去,两个人离得很近很近。
“你知道吗当时你抱住我,那么漂亮,我已经很想要你。”
余情紧紧咬着唇。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可是她就是讨厌不起来。
两个人醒来之后,邢斓还是要去公司。
如今那里已经是他的了。
孙家只到孙家父母这一代,虽然家业大,但是没什么根基。
邢斓想要完全掌控,并不难。
但这也需要时间。
余情很想跟他一起去。
邢斓拒绝了,理由是她最近身体一直不好。
余情有些失落,但还是点头。
邢斓转身的那一刹那,表情就已经变了。
坐在车里,他问道:“女人,就像她这么柔弱吗?”
唐烈反应了一会儿,恭敬地说道:“并不是,只是余情跟外面隔绝太久了,只能见到您一个人,所以才会这么粘人。”
“哦,是吗。”
邢斓其实对女人兴趣不高,更多的时候,他都在逢场作戏。
邢斓想,或许让余情见见更多的男人,这一切会更有意思一些?
余情盯着邢斓的背影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看不见他。
“小姐,该喝汤了。”
自从前段时间,邢斓就一直让人给她炖汤。
她没喝出来,这是什么做的,但是味道还不错。
只是每次喝完,身上更热了一些而已。
余情没什么事情可做,就一个人跑到孙家的那个小隔间里面。
那里有一间很大的花房。
余情站在花中央。
“小姐,这些花都很好看,但是应该离得远一些。”年轻的花匠恭敬地对她说道
“为什么?”美丽的东西都想让人靠近啊。
“这些花只是开了一些美丽的外表,它们的汁液,花朵甚至是根部都含有剧毒。”
或者来说,这些花都已经快要烂透了。
余情点点头,有些遗憾。
花匠没有再跟她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打理。
余情不禁多看了他几眼,皮肤很白,五官很精致,只是透露出几分虚弱无力。
这么瘦,看起来还生着病,就要干这么累的活吗?
花匠不一会儿就有些累了,额头冒汗。
余情递纸巾给他,花匠有些吃惊,还是道谢收下了。
“你打理这些花好厉害,你是怎么会的?”
“我是从书上学到的。”
“哦。”
余情曾经也喜欢看书,只是邢斓让她看得书太少。
花匠递给她一本,“如果小姐想要看的话,那小姐就好好看就好了。”
余情接过来,不由得说一句:“谢谢。”
她有些激动,也有些雀跃。
“你有很多书吗?”
“是的。”
“那你住在哪里?”
“我住在后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