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邢斓那时候,也发现了余情的一点不对劲儿。
比如说,她有时候会微微抵抗他的命令或者靠近。
邢斓抱着她在沙发上的时候,想要更近一步,可是余情坚持要回到房间里。
邢斓也拗不过她。
等到两个人完全抱在一起的时候,邢斓滚烫的汗滴在余情的脸上。
那时候邢斓没有发现余情的异常,然而只是忽略。
等到后来,邢斓这一生孤寂,回想起那时候,邢斓最后悔的不是自己的出生,不是自己为了达到手目的不择一切手段。
而是那时候余情已经有了独立思考的时候,他没能及时制止。
“你说,为什么他非要飞出去这个牢笼呢,这里面有吃的有喝的,不是很好吗?”
孙澈边整理花草边说:“因为他想要自由,想要尊重,那是每一个生命都应该有的东西,他的想法和行为不应该受到另一个生命的控制。”
余情点点头。
少年的目光触及到她头上的皇冠发卡:“你这个卡子……”
“好看吗?”
“好看。”
余情很高兴,高兴地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跟这个少年说了。
孙澈也只是点点头。
在余情看不到的地方,冷笑一声。
那个人啊,只有这些手段。
只有靠女人的这些手段,用自己的肉体和女人的肉体,在他看来似乎没有什么分别。
余情吃饭的时候,邢斓特意给她吃了一种汤药。
其实已经好几天了。
余情问他:“这是干什么的?”
男人手上动作未停:“让你暂时不会有身孕的药。”
身孕,孩子吗?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可是我很想再有一个孩子。”
邢斓已经不耐烦,或许他也没有想到余情这个蠢女人竟然会刨根问底。
“阿情,听话。”
“我不。”余情拒绝了他,“我很想有个孩子。”
可是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余情还是被邢斓逼着喝了。
“乖,这碗药是为了……保护你。”
那一天晚霞烧的很热很热,余情都有些看呆了。
等到邢斓进入房间的时候,他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无论他看上多少遍,睡上多少遍,眼前这个女人怎么样都看不够。
当初他也才刚刚成年,就从孤儿院一众女孩中选择了她,费了很大的周折才将她带到身边。
他身边的那群狐朋狗友都说他简直不是个东西,虽然小丫头长得很美,但是这么小就要下手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邢斓也只是笑笑。
女人黑发垂到腰间,侧颜精致,那么纤细柔美的身体就这样缩在摇椅上。
她有多么软,他曾经亲眼见过,也曾经亲身尝试过。
“在想什么?”男人很自然地抱着她,让她坐在她的大腿上。
余情有些不自在,还是没拒绝。
“我在想,世上的男女都像我们一样吗?”
“呵呵。在你心里,我们是什么样子?”
“嗯……”其实余情想说这个人太过于霸道强势了,“别的女孩子都像我一样吗,都像我一样依赖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吗?”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余情趴到他身上,看着他说:“我今天问小桃了,她说她在学校也有喜欢的男孩子,他们准备一毕业就结婚,可是小桃还是要出来打工挣钱,她说她男朋友愿意养她,但是她也想自己挣钱。”
余情的话语充满了激动,甚至还有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