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余情就再也没有跟邢斓开心地说过话,也没有对她再笑过。
起初邢斓只觉得,反正这三十年来以来,也没有人对他笑过,都一样,都一样。
可是直到一个月以后,他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微妙的不一样。
“我真得不知道你在跟我别扭什么,余情,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了。”
她背对着他。
随即,女人只是转身,手指对着他心口的方向点了点。
那颗心。
还没有。
卧室里的灯很暗很暗,可是在余情的眼中,无论怎么样,她都能看清邢斓的眼睛。
邢斓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温热有力,可是他清楚地知道,这个地方啊,绝对是冷的。
邢斓走近女孩,玩弄着她的嘴唇和脸颊。
“余情,别再跟我说这些,我很不喜欢。”
余情叹了一口气,“你也不会喜欢我是吗?”
“不会……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是吗?”
男人笑道:“你觉得那种感情很重要吗?我并不那么认为,我们只要在一起就够了。”
余情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啊……”
那样宠溺却又无奈的语气。
邢斓愣了愣,挑挑眉反扣住他的手:“以后不许对我这样。”
“不许怎么样?”
“不许像对一个小孩子这样对我。”
她竟然敢摸他的脸颊。
没有想到,余情就好像是长大了一样。
自此以后,余情就真得没有再说过喜欢的事情。
每天乖乖待在这个地方,会跟佣人问一些做饭的事情。
邢斓回家的次数都多了。
余情亲手做的饭。
“你尝尝这个狮子头,我做了一个下午的。”
邢斓夹起来尝了尝,味道很好。
他很开心,直接把旁边坐着的女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周围的佣人自觉地退下了。
余情脸红了红,挣扎着想要下去。
“干什么,怎么这么矫情了?”
邢斓紧紧地扣着她。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做饭了,这么乖啊,想我怎么奖励你。”
“那你把它们都吃掉吧。”
“好。”
邢斓把她亲手做的狮子头都吃掉了。
“我做的,和他们做的,一样吗?”
男人想了想,放下筷子:“没什么不一样,你是找他们学的吗?”
“那也好。”
不带什么感情。
不到两个小时以后,邢斓就抱着余情上了床。
“我学会了泡奶粉,很好喝的。”
“别,先跟我做一次。”
余情还是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跑下楼端上来自己泡的牛奶。
邢斓着急坏了,什么都没有想,直接喝了牛奶。
“真不错啊,你怎么做的。”
“我拿了点鲜花捣碎了,和奶粉一起泡的。”
“好了,我的小乖,来,给我抱抱。”
第二天邢斓离开的时候,余情过了一会儿才醒。
“他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