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徐长青将秘笈推了回来,老人脸色不禁凝固了一下,这使得他在想徐长青是否还在为当年的事情怪他,不过很快他又觉得以徐长青的性格用不着这样做于是他面带难色,皱了皱眉头,着手中把玩了多年算得上是一件灵宝的玄灵珠,最终还是念念不舍的将其放在桌子上,推到徐长青面前,说道:“这玄灵珠的来历你也知道,每颗珠子里面都有禅宗道正大师用棒喝佛力撰写的一篇多心经,虽然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法器灵宝,但是若时常把玩的话,却能够稳固道心,增加心神二识的悟性”
着推倒自己面前的玄灵珠,徐长青笑着摇了摇头,又将东西推了回去,说道:“难道盛老眼中我徐长青就是这样一个贪财好利的人吗?”
“你还是直接告诉老夫,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是老夫能力之内的一定帮你办到”见到徐长青又将东西推了回来,老人脸色有点挂不住了,略显急躁的问道
“盛老,应该也知晓玄罡天魔要为满清逆天改运之事?”徐长青想了想直言问道
“当然知道”老人脸上多出了一丝忧色,说道:“这件事在民间虽然没有半点风声,在修行界却早已闹得沸沸扬扬,下九流旁门中人陆续有人入京,而且不少的名门正宗的外堂弟子也都觉得这种伏魔之事本应由他们来做,纷纷入京眼下京城可谓是龙蛇混杂,我离开之前,玄罡天魔还以国丧期间不得唱戏的法令,让人抓了一大批伶门的弟子,我若非还有这身官皮保护或许已经被软禁在京城了正所谓大道之下,皆为蝼蚁,总之如果修行界在京城内大打出手,最终受害的还是京城的百姓”
徐长青出老人似乎对修行界在世俗城市里争斗颇感不满,他也没有打算反驳老人的想法,而是直言道:“既然盛老都知道,那就好办了,我希望盛老能够出手相助,在五月初五来临之前,为那些入京的修行界中人找一个不被人察觉的隐藏之地”
“嘿嘿”老人苦笑了一下,说道:“长青,你是在把老夫我放在火上烤呀你可知道现在京城内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吗?每晚正邪厮杀就没有停过,我是好不容易有了交通银行这样一个差事,逃出了京城,现在就连徐世昌都在找机会离开京城避锋头,你这个时候让老夫回去不是要老夫的命吗?”
徐长青自信的笑了笑说道:“不会的,过不了多久,阴魁、白战、天阴鬼圣和阴风老怪已死,雷霆魔常满重伤的消息就会传到京师,到那个时候,玄罡天魔必定会知道我已经北上了,他的注意力会放在我的身上”
“什么阴魁他们死了?”老人听后为之一愣,神色略微激动的问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徐长青没有隐瞒,将平乡镇生的事情一点点的告诉给了一脸惊讶的老人听,只是对自己的实力故意隐瞒了一点,将阴魁等人的死大多归功与燕风的强大和自己的计谋得逞
老人着徐长青,感慨的说道:“长青,你的确是变了很多如果是以前,像这种天灾**你唯恐避之不急,即便参予也只是在幕后策划然而如今你却跑到前台与人正面交锋,你变得太多了,实在是出乎了老夫的预料”
“人总是会改变的”徐长青略微苦涩一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往事,沉默了片刻,而后继续说道:“盛老和徐世昌虽然都是文门的人,但是相对于下九流旁门,你们和朝廷的关系为密切而且你们的本命功法大都是养生之法,算不得修行界中人,对他的威胁甚小,他不会过多关注你们的”说着,他从怀里取出在武汉时赵半钱送给他的那把钥匙,放在桌子上,说道:“你回到北平之后,只需要将此物交给徐世昌,他自然会暗中助你”
“这个是……”老人略微疑惑了一下,问道
徐长青解释道:“当年徐世昌落魄之时,得知天命的掌门赵老爷子救助,后来他迹了,便派人送这把钥匙给赵老爷子,言如果有事,持此钥匙去他那里,他必然鼎立襄助”
“没想到你连隐居多年的赵半钱都扯进来了,来这次北平之战你是势在必行啊”老人长叹了一口气,将钥匙收入囊中,表示自己接受了徐长青的条件,而后神色肃然的说道:“长青,你的性格我很清楚,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再改变了,当年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老夫自问没有办法改变你的决定,只能说一声万事小心,玄罡天魔的得力助手,不单单只有阴魁”
“盛老,似乎知道一些事情,还请明言”听到老人的话,徐长青眉头微微一皱,请教道
“唉也罢我就将我所知道的告诉你”老人叹了口气,表情异常严肃的说道:“眼下玄罡天魔除了他手下的那一干人以外,四处邀请隐居的大魔头助阵,其中天云岭的四魔君、清远山的子母鬼姥、密宗黑教的三世活佛等等,无一不是魔道巨擎,个个都不比阴魁和常满差多少其中还有两个魔头即便是玄罡天魔见了也要以礼相待,一个就是当年正丐的叛徒遮天手常阴,他弃道从魔,修为比起以前要强上了数倍,就连他兄弟常满也非他敌手,而且炼制了一件魔器名叫邪骨七杀刀,威力煞是惊人这次提前赶到京师的丐门四杰和白莲教五护旗都死在了他的手里,伶门长老麒麟子被其魔器所伤,虽然活了下来,但是一身修为却废了”
“竟然有这等事情?”徐长青脸色稍微凝重了一点,将心神沉入体内,试着驱动万鬼幡和阴神棍等魔器却依然没有半点动静他的心情不禁有些郁闷,心道如果这两样魔器能够恢复过来,再加上神目的雷劲,以他现在的修为和道法,即便是魔头再多,也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