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无忧无虑的补着小兵,王亚飞静下心来观察了下,发现先知打小兵的动作还挺优雅。
突然又是一道石墙砸到了先知的脸上。
“他被我封住了,去杀掉他。”
王亚飞按照大叔的命令波了过去。
“不要放沉默。”大叔喊了一声。
王亚飞还是不明就里,但他现在就像大叔的傀儡一样,完全听从大叔的指挥,先知被撼地者释放的石墙卡在了那里,先知完全无法挪动他的身体。
“他开传送了,沉默他。”变得神采飞扬的大叔又喊了起来。
王亚飞适时的放出了沉默技能,先知的传送被打断,帕克的普通攻击伤害并不算高,紧张的先知打算使用回城卷。
“大叔他要回城,我的大招还没有冷却好。”王亚飞很焦急的说。
但王亚飞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撼地者已经走到了先知的身边,只见撼地者用他手持的棒子往地上砸了一下,先知的回城被打断。
帕克再次收掉先知的人头。
“好了,这先知差不多崩了。”大叔嘿嘿的笑了起来。
王亚飞并没有说话,他又注意到一个细节,刚才先知还差一下就被点死,大叔完全可以使用撼地者普通攻击收下人头,但他却像是突然抽风一样卡住了,而人头则被自己拿到。
“大叔,你刚才可以杀人啊?”王亚飞问。
“哈哈,我杀不到人的。”大叔再次笑了起来,但王亚飞已经不再相信大叔脸上“十分无邪”的笑容,王亚飞看出了端倪。
“大叔,你是玩我的吧,你明明就是高手。”王亚飞大声喊了起来。
大叔沉默了一下,然后矢口否认。
“我哪里是高手,和你说了好久没打了,但总还有点底子在嘛,更何况那个先知水平一般。”
王亚飞觉得大叔说话的时候还算非常自然,感觉上并不像是要刻意欺骗自己。
“但你所有的指挥都是正确的,我按照你说的做就能杀到人。”王亚飞说。
“这很正常嘛,你们老师上课时说的东西也是正确的啊,你们按照你们老师说的去做,将来也能有出息啊,哈哈哈,可你们也不会觉得你们的老师很厉害啊。”大叔有些调侃的说。
王亚飞这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基本确认这个大叔肯定是高手。
“那大叔你当我的老师吧。”王亚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突然有一种想要拜师学艺的想法,就好像武侠小说里那样看到一位世外高人就忍不住想要“跪下”。
“我就一扫地的,怎么当得了老师,何况……何况你学的可是医学,哈哈哈。”大叔玩味的看着王亚飞说。
“我学的狗屁医学,我顶多也就是护士。”王亚飞解释道。
“哦,对,你们是卫校,卫校出护士,哈哈哈。”
“大叔你别哈哈哈了,你就是扫地僧,你完全就是世外高人。”王亚飞说。
“看来你真的以为我是高手?”大叔问。
“当然,其实我也不认为我的老师有多厉害,但他们全部都有资格当我的老师,所以就算你不是最厉害的,但是当我的老师已经是足够了。”
“哈哈哈,那老师我先指挥你打赢这一盘。”大叔说完便收起了挂在脸上的笑容。
在大叔的指挥下,王亚飞的帕克到处犯案,这情况跟上一次和跟那个潮汐猎人打的时候很相似,都是组成了一个二人小分队,在局面劣势的情况下逐渐搬回比分。
“大叔我们就追着先知杀,不去杀其他人吗。”王亚飞已经第五次送先知回泉水读秒,但除此之外,他们只去下路杀过一次发条技师。
“他是一个薄弱环节,那就要从他先下手把他打崩盘,但先知这个英雄其实也不怕针对,所以你说的话也有一点道理,可这盘我们可以靠杀他从他身上捞到最基本的经验和金钱,以至于让我们有最基本的等级和装备。”
“哦。”王亚飞听着大叔语焉不详的话,但他其实并没有完全领悟。
大叔看出了王亚飞的疑惑。
“我们之所以不去冒然杀其他路,那是因为其他路现在都处于完完全全的劣势,比如我们去了上路,可能到的时候上路的队友没血有魔根本不能帮我们,那其实就算我们人多也不一定杀到人,万一没能杀到人我们还死了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在这种低端比赛里我们就必要去冒这个风险,站在中路有这个先知固定来送钱,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刚才我们去下发条也是因为我看到了风行者到了上路,所以我们可以百分之百的杀掉发条。”
“但是田忌赛马,他们用劣马拖住我们的上马,其他两路占着优势不也很占便宜?”王亚飞灵机一动的问。
大叔比了一个赞扬的手势:“所以有一个特定的条件,那就是我们处于的是低端比赛局,这种局我们去帮队友,队友也不一定能挽回劣势,我们不去帮,对手也不一定能将优势无限扩大,但是我们可以稳稳的将对方的劣马杀到游离于比赛之外。”
“哦,假如我们去上路死了,而对面的先知趁机发育起来,他们就三路优势了。”王亚飞恍然大悟的说。
大叔笑了笑,这一次他笑的颇有含义。
“孺子可教,这就是低端比赛局,我们只要保证一路优势,就可以赢,但是如果三路都劣势就没办法打了,其实这个先知完全就可以不用再来中路,他如果选择支援其他路帮队友扩大优势,我们就必须被动的去支援了,可这就是低端比赛,这先知不断的来中路送死。”
听了大叔的话,王亚飞也会心一笑。
但这先知也不是无可救药,死了五次后他终于不再来中路。
“我们现在可以动起来了。”大叔说道。
“好!”王亚飞说完挥了挥拳头替自己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