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山陵,石坚也来了精神,问道:“山陵何事?”
石坚也知道现雷允恭已经选好了山陵地地址,但是不是历史上所记载的那个有水的山陵,他也说不定,毕竟现历史已经悄然改变了不少。
夏说:“下官虽不才,但读过不少书,对地形也略所了解。”
石坚点头,虽然这个人是一个大奸臣,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夏竦的确读书不少。
夏说:“我曾前天去查看过山陵的选址,这个山陵方位极佳,可地下恐怕有水。”
“哦?”石坚惊讶地一声,可他心里比什么都爽,心想幸好啊,这上面历史还没有走远。
夏说:“不错。石大人可此事上做章,加上道士之事,那时候石大人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石大大必须某人事情没有事之前,不能让某人掰倒。当然石大人,也不能说出我知道此事。”
他这一句话说出,可以真正将石坚和他栓一根绳子上。知道地下有水,不去禀报,他和石坚都难逃罪责,以后石坚想不提携他都难,但石坚前去禀报,就失去了一次大好掰倒丁谓地机会。
石坚怎会不明白他的用意,脸上露出古怪地笑容,说:“你也不简单。”
夏正色说:“下官要是太简单,也不会毛遂自荐,要来做石大人那个后面的黑暗使者。”
石坚简直是无语,他见过许多无耻的人,可没见过将无耻说得如此光明正大的人。
夏又说:“下官来到贵府不早了,下官告辞,不过石大人以后进宫后,一定要注意,凡是陌生人一定要小心,下官也隐约听到某人也想这上面打主意。”
“哦,”石坚眉毛又是一挑。没想到这个夏前来,还真带给了自己许多惊喜。他将夏竦送到门口,夏竦还施了一礼,说:“石大人,任重而道远,万事要小心才是。”
看着这无耻之徒,竟说出这句大义凛然的话,石坚再一次无语。
第二天,他进了宫。觉宫里的气氛加严肃。他向韩守英和薛奎询问,才知道凶手昨天已经抓住。可是不是他们审出来的,是第二天一早,现他毒身死。韩薛二人这才查这个道士的遗物,才查到他有一件道袍被撕去了一角,也正与巧儿撕下的那片衣角相符。可这一死,他的幕后主持人却没有办法找到了。
石坚问道:“那么这个道士是什么时候死地,凶手是怎样用毒杀他地?”
薛奎苦笑道:“这个也查出来了,是宫里的一个送饭公公下地毒,可是这个公公也自杀了,这样一来所有线全断了。现太后正宫里大脾气。”
石坚也是苦笑,无论谁出了这件事,不脾气才怪。
石坚问道:“还有你们有没有看到凶手遗物里有没有其他东西?”
薛奎答道:“石大人,有,还有五两黄金,以及他随身带着的丹药。除了这些,再也没有其他的物品,不过据这道士所青云宫主持说,这个道士长于炼丹药,平时也没有与其他人来往,不过他家很贫穷,这才是他被收买的原因。”
石坚也是点头,五两黄金,换作一般人,也很容易挺而走险了。可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士不但没有享受到这笔巨款,反遭灭口,还会牵连到家人。
薛奎又说:“现下官正查所有与这道士接触的人,看能不能找出真正的幕后凶手。”
石坚再次点头。现失去线,也只有用这个笨办法了。不过这件证明了幕后凶手的能量不小。
这时,一个老年宫女进来,对石坚说:“石大人,堇公主有请。”
薛奎和韩守英对望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就好象没有听到似的。
石坚也没办法,只好跟着那个老年宫女向赵堇所的宫殿走去。来到赵堇的寝室,那个老年宫女自觉地说:“公主正里面等候石大人,奴婢告辞。”
石坚还心里想,这个小道姑越来越不顾及嫌疑,就是真宗和太后有那个意思,好象自己还没有肯,也没有定下来,这样做岂不是把话柄给人说。
他走了进去,然而他却愣住了。原来赵堇正沐浴,现她开始育,脸前两个**象两个小鸽蛋一样,因为才育,那两个樱桃也只有两粒小红豆大小。看到石坚冒然闯进,小道姑一声惊呼,都从浴盆里站起来,这让石坚看到她身体下边那几缕稀稀的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