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又是一挥手。走过去几十个禁兵。将这块巨布缓缓扯了下来。原来这是一块巨大地石碑。石碑写着几个大字:大宋英雄纪念碑。下边还有两行小字:为亿万百姓不再遭受分裂战火困厄。将大宋一统华夏战争牺之将士永垂不朽!为使异族勿侵犯大宋。在边关奋战牺牲之将士永垂不朽。
石碑下边还有十几幅巨大地雕刻图画。讲述地自赵匡胤统一中原以来直以延州保卫战。所有重大地战事。其中包括象宋灭后唐、后蜀之类地战争。也有杨业石碣谷之战。然而叫这些延州士兵最熟悉地是居然延州保卫也在上面。正中一个城门。上面就赫然写着延州两个大字。远处是黑压压望不到边地西夏士兵。还有许多西夏兵正在通过云梯向城墙上攀爬。城头上是宋兵。可与城下无数地西夏兵相比。城头上地宋兵也只是稀稀瘳瘳。其中还有许多穿着布衣地百姓在协助作战。他们有地在与登上城头地西方夏兵格斗。有地在用石头往云梯上砸。还有用弓弩射向城下地西夏士兵。最让人感到悲壮地是一个宋兵身上中了两箭。他抱着一个西夏兵从城头上往下跳。还有一个平民被西夏士兵在身后砍了一刀。可他还死死咬着他身前一个西夏士兵地耳朵死死不放。
这些画包括那本话剧都是石坚这几天连夜赶出来的。连赵祯也不知道,现在看到这个图画,人们都感到那股浓浓地悲壮之气。这些延州城归来的士兵再次想起一个多月前生的那幕。终于忍不住,趴在那个图画下边放声大哭。这时候所有的人眼睛里都含着泪水。连刘娥在楼上拿着手帕不住的拭擦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完。
赵祯背着双手,看着这些士兵,他没有说话,同样他的泪水也不住地流下来,过了好半天他才象石坚说道:“石爱卿,你一定要帮朕想这个仇给报了。”他说这句话时。牙齿咬得咯吱地作响。
第二天报纸加印了一份,而且这份报纸是免费的。京城中各个大儒对这些延州城将士询问,然后润笔。这可是第一手资料。并且这份报纸自然不会忘记讨好赵祯,将昨天的经过全文刊登。
经过这样地激励,将宋朝上下所有的民心全部点燃起来。无数驻守各地将士请求到西北的请愿书,象雪花片一样象京城飞来。更是有许多百姓要求加入军队。以致辽国驻宋的使节看到这种狂热的情况,连忙向上京写了奏折。说这时候千万不要和宋人开战。现在大宋上下整象一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本来按照石坚的计划,这样做的目地是为了振作全国的士兵的士气。这也是从朱历父子投奔宋朝后,他在朝堂上谈到的问题。既然我们不能给他们权利地位,也不能给他们金钱,那么我们给他们名吧。现在的确达到这个目标。连曹玮在朝堂上也不住地称赞赵祯将是大宋的中兴之主,千古名君。可他们都是无意中,却让曹利用到辽国谈判降低了难度。本来辽国对大宋地政策一直没有调整好,是战是和,争论不定。接到驻宋使节的来信,又看到宋朝愿意谈判,更加没有一个想与宋朝开战了。
然而这让那些老儒却更加看不顺眼石坚。他们不知道是赵祯突奇想,还认为全部是石坚的安排。在他们心目中,竟然让皇上向这些粗鲁的士兵鞠躬,这简直是有侮斯文。但在西北的事上。石坚早说过他只能听到一种声音。连刘娥和赵祯也允许。于是他们将茅头指向了石坚的话剧与那歌曲上。说石坚作为圣人的子弟,也背负天下所望。竟然用这种粗糙的词语写文章与作曲。这是对圣人文章的颠覆。
石坚最烦的就是这种老儒,这些年他们不知道怦击了自己多少回。现在国难当头。他们还要对自己攻击。他气愤以问这些人:“今问老先生们,本官这出话剧和歌曲,是为谁谱写地?”
这些大儒脸一白,立即明白他这话地用意,一个个没有回答。可石坚却替他们作了回答:“再请问老先生们,这些士兵中间有几个识字?是不是要本官和他们说一下《尚书》《周易》?”
朝中这些稍有文化的武官全部咧嘴大笑。他们明白石坚说明地意思,这表演是为了欢迎延州城归来的士兵办地。可是这些士兵中间没有几个识字,为了让他们听懂,石坚用了这种浅显的近乎口头语的文字方式。至于晦涩难懂的《尚书》《周易》,不要说激励士气,恐怕向着他们说上三天,他们也不知所
石坚气不过,在将他们驳倒之后,又写了一篇文章在报纸上表。文章的名字叫做《论白话文的可读性和可行性》。这篇文章本身就是用白话文写的。石坚在文章里阐述了虽然相比起古文,白话文就象《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相比。但白话文也许没有古文优美,可宋朝百姓大多数是不识字或识的字很少。许多古文他们看不懂,更不会明白它的意思。比如想要对老百姓说教,无论你文章写得天花乱坠,可老百姓不懂,也就是失去了它的意义。可是白话文更接近口语,无论是谁,只要成人了,一听就会明白。因此相对于士大夫对古文的欣赏,老百姓更容易接受和更容易流行这种白话文。
他还说其实白话文要是组合好的话,也可以写出优美的文字。他为了举例,也写了一篇白话文散文。但当他书写时,却现他用古文写惯了文章,再用白话却怎么也写不好。于是他再次无耻了一次,抄袭了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
只是对其中“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之类不附和他身份的句子作了部份的调整修改。而且他家门口的洗墨的小池塘,自从石坚写出《爱莲说》以后,和州城的居民为了纪念他,也在这池塘里种植了许多荷花。
这篇文章是石坚前世最著名的散文之一,语言朴素典雅,充满了诗情。特别是中间一段: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可以说是汉语最优美词语的浓缩,不亚于王维的诗,李煜的词。
再加上他现在的声名影响,此文一出,天下轰动。不过随着他这一篇论文一出,无数的读书人加入进来,争议这种白话文的可行性以及对现代文体的破坏性。
石坚在暗笑,你们不是说我有辱斯文吗,干脆我起白话文的改革,看你们又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