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好比么?
石坚说道:“兵贵精而不贵多。只要京城禁兵有十万精兵悍卒,加上京城城墙高大,武器储备重多,臣相信就是契丹攻到京城城下会束手无策。反之,都有可能临阵脱逃临阵倒戈。”
石坚对于宋朝相位空悬的事早有耳闻。朝廷什么用意他也清楚,因此他也想过许多问题朝的三大弊病,冗兵、冗官、冗费必须要改革。而这次对禁兵的下手,正是吹响第一个号角。
他再次说道:“至于费用,太后不用担心。臣早先说过必须裁剪四分之一兵力。这些士兵放在禁军中间,不是增强战斗力,反而将一些模棱两可的士兵带坏。象这次克己的叛变,可以说明这一点。臣不要你为宋朝浴血奋战,可你得不要造反吧。”
石坚扣了一顶造反的大帽子,本来大臣就让石坚的以飙吓着了,这回更没有人与他较真。
其实这次刘娥了邢州一次,她也看到了石坚带去的五千士兵,还剩下的几百人。如果论威严,他们未必比得上京城的禁兵,但就是她也可以从这几乎所有都带伤,甚至许多人残废的士兵身上看到了一种杀气。
但她明白石坚岂止是减这四分之一禁兵那么简单。如果禁兵或说还是驻扎在禁城的禁军,减去了四分之一,就不要说各地的厢兵,这些数字比禁兵更庞大。然而这一次动乱中,这些厢兵连窝囊废都不能称得上,除了少数珍稀如同大熊猫一样的士兵外,其余的士兵一触就崩。这还算好的,有的士兵还主动投降敌人。
然而这项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如士兵的安置,这可是一笔庞大的费用,以及头痛的事。你不能让这些士兵不做事吧。可他们本事没有,祸害人挺行。其实一旦宋朝经济走上正轨,还是严重缺乏劳动力。但如果工作不舒服,你别想把他们打了。还不能急,否则有可能就引起士兵哗变。当然,如果石坚将这一件事做成了,就足以称得上名相了。
石坚这也是霸王硬上,这一次正好借这次他们暴露出来的孬种样子,顺势将这件事推动下去。还有一点,那就是他马上就要推出拍卖的几大矿藏,这些矿藏为了迅速吸引商人的资金,大多数还在国内。这是一条,还有一条,他回来之前就听到粮食杂交技术经过两年的培育,开始有所进展。这样也使得农民耕种收入增加。还有各地因为州县失守,许多衙役失散。几个方面综合在一起,使他终于对这个珠穆朗玛峰,产生了将它铲除的打算。如果没有这些机会在手上,他也不敢下手。
说道:“哀家可以准旨,但石爱卿,你得拟一条章程上来。不能出任何一点纰漏。”
个弄得不好,比交子还要坏,况且现在全国百姓士兵都需要安抚。但刘娥说出这话,也是对石坚战无不胜的盲目信任。而且石坚做事最有分寸。就象这一次,他一看没有把握全奸契丹大军,主动放弃这一大好机会。
然她又补了一句,说:“石爱卿,现在还是以当前局势为主。哀家还记得你说过春雨润无声,不能操之过急。”
她还真怕石坚再用官员无能,对冗官下手,现在宋朝关健是稳定。如果石坚动作过大,再次引起方方面面的动荡,就不好了。石坚也叹了一口气,破而后立,这一次正是改革所有弊病的最佳时机。不过这些官员你现在将他们全罢免了,也不行。或将他们手中薪水减了,同样也行,他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将所有政务做好。还是一步步来吧。自己得回去写一份祥强的章程,递到刘娥的手上,让她思考。别看刘娥放了这么大权给他,如果没有她的支持,自己还是什么事做不了。
于是他说道:“第二就是交子信用问题,这个问题圣上不用担心,马上商会召开,不但交子全部恢复信用,而且连国家的经济危机,臣可以保证全部解决。当然后继的事务不少,如难民的安置返还,救济等等。”
“那么剩下来的就是战局。西北圣上与太后,不用担心。”
石坚出太行山时就用八百里加急,送了信与玉素甫,请他务必配合与杨文广将萧惠全奸。后面契丹得到消息,他可以用路途遥远,没有来得及通知,将此事推托过去。这是一个小小的报复。
“其余各地的叛党,圣上与太后也不用担心。一旦经济恢复,他们没有存根的地方,和百姓的支持,很快就会平息。至于那两块最大的叛军,江南那块,臣可以向太后与圣上保证,只要给臣三个月时间,就可以完全解决。”
这不是石坚吹牛,天理教的叛党大多是天理教盅惑的,战斗力与契丹人相比,那简直没有办法比。只是一个问题,就是大多数参加叛乱的都是普通老百姓,该如何处理,这有些复杂。其余不足为患,石坚还有李晓风这张牌没有打。
不会到时候自己将天理教都铲除了,他才来立功吧。
“可是这朝中之事怎么办?”刘娥一听他又要离开京城,有些不放心。契丹人还象虎狼一样,没有全部打走,经济没有好转。石坚不能走。现在她也怕了。不要说多活十年八年,还让哀安生地活上一个三五年吧。她想法还是好的。
“太后,请放心,等到臣将京城事务安排差不多,才会离开京城,并且时间不长。而且一旦天理教铲除,就可能抽出更多兵力来,将南方平息。”
石坚可不是平息南方那么简单,这次南方这些小国胆子挺大,那么顺这个势,就将他们全部抹了吧。
然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忽然道:“太后,有没有地图?”
这不是废话,肯定有,但看到石坚面色表情很严肃,刘娥心里面又是咯登一下,难道有大事又要生。她现在的心脏承受能力太差,不经吓了。
刘娥立即命人拿来地图。石坚趴在上面看,他忽然站起来叹息一声:“臣疏漏了。”
ps:本来这是一长理,可下午太困了,码不完了,一割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