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平公主可没有耶律焘蓉那样远见的目光,虽然哥哥逼得投降了可哥哥也做了不少错事。现在两国不打仗了,这可是好事。因此她脸上还带着娇羞的样子,蚊子一样的说:“还行。”
这一次她真没有办法回去了。这是主动离家出走,如果石坚再把她送回去,她都能抹脖子。还不是耶律蓉那种半真半假的抹脖子。石坚看到她的样子,头都有点痛。
不要说她,其他几个都不好办,虽然自己没有答应,可将她们送人了,有可能都出现苏东坡的那样故事,来个悬梁自尽。慢慢来吧,自己搁着,让她们自己儿心灰意冷,自动退出。还要与赵蓉商议,不要聊拨她们,让她们产生误会。不然展下去,都快三桌子麻将了。
或来张大床,从房里面一直铺上房门口?
先得吃饭。于是吃饭吧。还真热闹,一张大桌子上趴着十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南腔北调,有说有笑。石坚都快插不上嘴。只是他感到郁闷,什么时候双胞胎也上了这张桌子。原来不是在后院吗?
不对,少了一个人。
于是他问道:“那个耶律焘蓉呢?”
说这话时,他眼睛里有些厌恶,这
在河东路的作为太过份了。这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切,耶律焘蓉与萧孝穆都是罪盔祸,如果不是他们的挑拨,这次辽兴宗是没有这胆量进犯中原的。
赵蓉暗中一叹。实际上前后她都了解得很清楚,这次耶律焘蓉不能说没有责任,可确实她也在约束着契丹士兵不得伤害宋朝老百姓,可她的约束能力有限。特别是河东之事,更与耶律蓉无关。可她总是一个点火的引子。
石坚在邢州写了信给她们,也提过此事,说城下之盟,引以为终生之耻。这次相公真生气了,就象生了张元的气一样。只是迫于眼前的局势,暂且忍受在这里。
同样,耶律蓉心里不好受,毕竟这次没有成功,代表着什么,她也知道。终于这一对人走到了决裂的地步,这让她感到叹息。
赵蓉答道:“她生了病。”
兴平公主望着坚,眼里有些担着心,石坚的怒火她也看出来了。
石坚低声道:“派人叫她起吃饭,不起来也要将她拖起来。”
“相公,算了。
”赵蓉劝道。
石坚愤怒地:“蓉郡主,这次你不要阻拦我。”
石坚是在愤怒,耶律焘蓉利用他感情。石坚不止一次地说过,咱家公是公,私是私,也准伤害百姓。如果以石坚和耶律焘蓉的智慧,和手中掌握的资源,想要对对方老百姓下手方的老百姓就是一场灾难。特别是石坚不是没有给她机会,让她写信给辽兴宗,可她终于没有写。这才是他失望的最大原因。我不是战败向你求情,而是希望你认清形势,使两国损失都减少一点。
赵蓉嘴张了张终于没再开口。这个误会深了,也是一天两天劝不好的。慢慢来。
一会儿耶律蓉病怏怏:来了。
坚眼睛更厌恶,他冷声说道:“吃饭!不准装可怜。”
耶律焘蓉城抬了一下眼睛看了石坚一眼,也没有说话,吃饭。也没有吃多点自从契丹投降的事传来,她就病倒了。
看到他俩的样子,一大桌的少妇少女们不敢说话。特别是玉素奴香,自神罚海峡一战后,就老实许多。终于明白什么叫武了。那不是一个两个的较量,而是几千几万的士兵眨眼之间的生死存亡。
也没吃多点身体正弱着。
石坚沉着声说道:“吃完!”
这叫赶鸭子上架,逼着你吃。
石坚的冷漠无情终于使耶律焘蓉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滴。
石坚厉声道:“哭也没有用,那怕你现在我面前抹脖子也没有用,反而我会很开心。现在我终于明白你心肠有多歹毒了。还有一条,你在我家中,我没有将你送进大牢算对你客气了。如果你想打别的主意,我非得将你送进丽春院去。”
京城有没有一家馆子叫丽春院坚也不得可知。当然他就是再愤恨,也不会将耶律蓉送进那种场所不如将她杀死算了,否则让她接客?那也是对他本人一种极大的侮辱。
但是耶律蓉听到这个名字没有看过鹿鼎记,可有一个院字,也知道是什么场合。这个话说出来,说明石坚已经一点都不珍惜他们之间感情,否则不会拿这个场合来要胁她。
那就吃吧。眼泪一滴一滴地流。用尽了心血,最后的下场国家没有救起来,契丹开始成了温水中的青蛙,情郎心目中一无是处。心都死了。她甚至连想石坚为什么这样厌恶她的原因,都没有想。现在反正她什么都不想动脑筋。
石坚没有痛惜。他必须让她吃完饭,还要做一件事。辽兴宗讨要耶律蓉,让他将萧孝穆说他们成亲打了。但几天后,辽兴宗还要派使探望兴平公主与耶律焘蓉,可是耶律焘蓉还是处子之身,这个慌言就会被揭破。因此他必须要做一件事,这件事一爱无关,只是做而已。
吃了一碗饭,你得恢复一点元气了吧。石坚冷漠地说:“耶律蓉,跟我来!”
说着将他带到房间里,还对范护乐说:“不准任何人进来,连公主也不行,否则明天我就让你回家。”
范护乐心想,石大人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要把耶律焘蓉切了不成?
赵蓉听了后,反而安慰一干担心的女子。其实这些女子心地都不错,看到耶律蓉楚楚可怜的样子,她们也恨不起来。人家是契丹人,为自己国家着想,难道错了吗?
耶律焘蓉也不问,也不说,只是低着头,跟石坚走。
来到房间里,石坚一下子将她扔到床上。一半是生气,一半是泄,毕竟是人。嘶啦一声,衣服裂开,还别说,耶律焘蓉真有真才实料。现在春衫单薄,石坚力气也大,没有两下子。耶律蓉就成了一个羔羊。外面的阳光温暖而又明亮,更是将她的身体映得如同白玉一样。论身材,耶律蓉那也如同她的一张脸一样,精致得都无法挑出刺来。该丰满的丰满,该瘦的地方也很瘦,腰如同杨柳枝一样。连赵蓉看到她的身材,也很艳羡。
本来石坚是来做一件“公事”的,现在看到这一副美妙的身体,自己也有了反应了。
看到石坚的暴行,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泪水掉得更多。不是不明白,脑袋瓜子转惯了,就是不用想也明白石坚这是破掉她的身体,用这个借口将她留在宋朝,不能为契丹出力了。可她就是不想,也不考虑怎么办,更没有叫喊。你要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粗鲁的进入。
还是吃痛地“嘤咛”一声。不痛才怪,是第一次,石坚又不珍惜,那个痛还是承受不住。
其实石坚也无趣,现在他成了名副其实的打桩机,一下,两下,三下。打啊打的,下面好象就是一个没有知觉的地面。
不过打到最后,两个终于都有了一点感觉,有了一点湿润,这个打桩机也来了油。可是耶律蓉感到身体的反应,她却认为这是耻辱,可毕竟感情在哪里,虽然现在石坚做法让她很抗拒,而且石坚用心不纯。打了几百下后,痛疼归痛疼,可是鸡头已经高高地翘起,耶律焘蓉这才连死了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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