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诸人一瞪眼,不相信的道:“不可能!门主是什么人?他老人家行事一向大公无私,怎可能干这种事情!”
遭受诸人怀疑,说话之人急了,道:“我骗你们干什么!我哥哥就在总舵,门主的命令还是他去传达的呢,绝对错不了!要不是门主的关系,什么人能让我们在这干等三天?就算是两位副门主,那也不可能啊!”
众人顿觉有理,纷纷沉默下来,片刻后,一人道:“门主安排的人,想来必是有特别之处了。”
另一人道:“从没听说过门主单独对哪个年轻弟子如此优待,这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哼,不管什么身份,架子确实不小!”有人不满道:“难不成这人比周清仁、徐思白还要牛?”
旁边一人急道:“噤声!你想让他们听见吗?这两个疯子可不是好惹的。”
这时有人阴阳怪气的道:“这人要真是比周清仁和徐思白更厉害呢?或者连咱们的傅大美女也不是对手呢。”
“傅大美女?谁啊?”
“废话!除了傅雪怡还有谁?”
“哼,我却是不信,一会儿他来了,我倒要讨教一番!”有人冷冷道。
还有人笑道:“我看不必咱们讨教,周清仁在那憋了三天没说话了,这人跑不了的。”
此时,那几名中年人也在沉声说着什么。
当先一人青衣文士打扮,颌下短须轻飘,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气质温文尔雅。在他身边有一魁梧大汉,手中握着一把打铁锤,手上布满老茧,一看就是经年打铁所留。
两人对面是一女人,四十许间年纪,却是风韵犹存,身着红衣,鲜丽异常。
最后一人是个矮子,头大身子小,眼睛也硕大,看起来像是一只放大的牛蛙,十分好笑。
这矮子说话声音嗡鸣作响,十分低沉:“门主要我们等一个叫陈霄的,有谁知道这陈霄是何人啊?”
那魁梧大汉道:“我听说是泰州沈岳的人,不过这人不显山不露水的,不知道什么来历。”
那女人娇笑一声,道:“既然是门主的人,当然要神秘一些才是!马舵主,你是不是怕了?”
被唤作马舵主的矮子厉声道:“童鸾葶,这么多年,我马文乔怕过谁!你莫要胡说八道!”
“啧啧,谁不知道你带的那个周清仁,对天下行走志在必得,这次忽然冒出来一个神秘的陈霄,你不怕?你不怕这三天怎么不喝酒了?谁不知道你嗜酒如命,一天也不能停?”
“放屁!”马文乔大怒,道:“童鸾葶!难道你不想让傅雪怡夺得天下行走之位?别含沙射影!”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一边拿铁锤的大汉听的焦躁:“我们都想自己徒弟拿到天下行走,可止戈堂的天下行走只有一个,你们吵吵就能给你们了?”
童鸾葶和马文乔异口同声道:“翁纯樵!你闭嘴!”
“翁纯樵,你那徒弟徐思白暗恋傅雪怡,你可要祝福好他,莫要他在比试中放水!”马文乔怒声道。
“放屁!”童鸾葶和名叫翁纯樵的大汉同时喝骂,翁纯樵道:“我徒弟分得清轻重,不用你指手画脚!”
“傅雪怡一心向道,岂是徐思白那种小白脸能贪慕的?”童鸾葶冷冷道。
翁纯樵大怒,又看向童鸾葶刚要说话,那一直沉默的青衣文士却是忽然淡淡道:“好了。”
很温和的两个字,没有半点气势,但三个人在听到后却是瞬即闭嘴,只是彼此吹胡子瞪眼,不再说话。
文士淡淡笑道:“你们三个从年轻就开始吵,大半辈子了,还是改不了这毛病。让弟子们看见,师道威严何在?成何体统?”
马文乔讪讪道:“叶长老,我们不是吵,只是在开玩笑。”
童鸾葶扮了个鬼脸,道:“叶长老,你赶紧训训他们俩,让他们老和我吵架!”
翁纯樵干笑一声,没有说话。
“来了。”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响,奔过来一群人,到了近前停住,一名墨门弟子下马冲着青衣文士禀报道:“叶长老,止戈堂泰州分舵弟子陈霄前来参加天下行走预选,人已经送到,请您接收。”
随着话语,陈霄从马上下来,躬身拱手道:“弟子陈霄见过叶长老。”